此时的陈三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冷静,我还在一边儿拱火,一直说他倒霉催的,那么好的牌都赢不了我,就跟个傻逼似的,当时给他气的都快吐血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周围的人给力,一个个也都是跟着我开始损哒那个老家伙,毕竟他之前想要吃独食来着,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说的就是大家都没有可以,但是你自己有就不行。
而之前这个家伙在赢了李东的时候,也给周围的人一顿奚落,此时谁能惯着他啊,没给他祖宗十八代从祖坟里损哒出来就已经算是嘴下留情的了,当时给那家伙气的脑袋都快冒烟儿了。
然而此时他就是输了,也不好跟周围的人发作,只好把所有的愤怒都归结于我的头上,指着我就骂道“小兔崽子,不过是运气好,你他妈就真的以为你是一个人物了是不是,等我把你赢的裤子都不剩的时候,老子看你怎么跟我嘚瑟。”
说到这里,他直接又对着荷官吼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你是死人啊,还不发牌?”
那荷官当时眼神猛地一瞪,朝着那个老东西看过去,接着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一声不吭的发起了牌来,只是他发牌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奇怪,因为他刚才几乎是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这是人在说谎心虚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啊。
因为人当人们撒谎时,一种名为儿茶酚胺的化学物质就会被释放出来,从而引起鼻腔内部的细胞肿胀。
同时血压也会因撒谎而上升,血压增强导致鼻子膨胀,从而引发鼻腔的神经末梢传送出刺痒的感觉,于是人们只能频繁地用手摩擦鼻子或者是抽动鼻子以缓解其中的刺痒和肿胀感。
只是他刚才也没说话啊,心虚什么啊,真是奇怪。
我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牌就已经发到了我的手里了,我也就不再纠结这个了,直接看了一眼,还没等看清楚呢,对面的陈三就直接扔了千万的筹码,说道“ALLN,你不是牛逼么,你跟啊。”
我听着他的话,眼眉微微下垂朝着自己手中的牌看了一眼,就笑了,直接将自己的筹码扔了进去,说道“好啊,那我就跟了。”
我的举动明显让那各家伙十分的诧异,不过接着他就笑了,对着荷官吼道“发牌!”
那荷官一声不吭的直接将五张牌发了出来,陈三当时的脸色就变了,不过还是将牌揭开,竟然全都是散牌,最大的是个底牌里的K,而我呢,手里一个K一个A,完胜。
把筹码拿回来的时候,我自然少不了要讥讽他一下,这无疑算是又在他的火上浇了油,这回那个家伙基本上就沉不住气了,眼珠子通红,跟吃了炸药似得,牌来了都不看了,直接就ALLN,嘴里头还大声咒骂着“老子输了几把又能怎么样,老子有钱,可以回回Alln你,只要老子赢一把,你就会输光,没错,老子就是靠着钱欺负你,你他妈又能怎么样,气死你的死穷哔,给我发牌。”
看着他这个样子,虽然他的话十分的不好听,但是我却没有一点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因为此时他的状态才是我需要的情绪,之前我还觉得他可能是装作生气来诈我呢,但是此时我是一点都不怀疑了。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偏赶上我这几把牌都特别的好,于是我几乎连着跟他ALLN了六七次,我手里的钱已经有快要六十万了,而那个陈三此时则是脸色惨白,面前只剩下最后的一万多块筹码了,周围的人也全都傻逼了。
这个时候陈三都呆住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啊,就说道“怎么了陈三爷,之前不是还要赢得我没裤子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啊,我还等着你ALLN呢,快点啊。”
陈三此时听了我的话,整个人仿佛下了很大决定似得,直接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了赌桌中间,用沙哑的嗓子对着荷官骂道“给老子发牌。”
结果他还真赢了,给他了的够呛,还以为运气回来了呢,就又来了一次alln,结果才终于输光了,那个家伙输光了之后本来还想要跟刀疤张老五借点高利贷的,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呢,门外就冲进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看到茹茹的时候,眼珠子都冒火了,张嘴就骂了一声贱人。
然后转头对着陈三爷上去就是一阵的抓挠,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赌钱就算了,还他妈想要养个小贱人回家,你他妈当老娘是死的啊,给你钱让你赌,你他妈还想让老娘给你腾地方,我去你妈的,今天我不打死你的臭不要脸的老东西,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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