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完马尭的话,莫言显出了迟疑,回头瞅了眼墨如漾。对方回视着莫言,轻点了点脑袋。
墨如漾本是学周易之人,更是相信一切随缘,所有的事情都是上天注定。既然马尭已招揽下这事,那不妨跟去看看。
片刻后,众人停驻在一家大户人家门前。这是一个红门朱瓦的有钱人府邸,门口的守候家丁,都有四人。
他们个个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他们是?”在家仆企图领着墨如漾七人,踏过朱家的大门槛时,一个守门的家丁拦下了他们。
家仆连忙客气的点头:“这是为老爷寻来治病的大夫。”
“这么多人?”那个守门的露出警惕的表情。家仆摇头,指着马尭道:“是这位姑娘”
“还有我。”墨如漾在众人的惊诧中,踏出一步,冲那守门的男人吆喝道。
马尭遂即一笑,指着墨如漾到:“只有我和这个先生两人,其余都是我们的熟人。”
“无关的人就别进去了,你俩进去。”守门的男人一扬脖子,趾高气昂的冲七人众说道。
于是,七人众在朱家门口分为两波。墨如漾和马尭进门中,去看那朱家老爷的情况。
而莫言等人则拿着夜明珠,去寻找暂住的客栈。这城中的温度,甚至比湖泊那里还要冷上几分。
大街上都是厚厚的积雪,房屋上、行人身上亦是如此。整个天地间,都是一片雪白。
很快,莫言几人就随意找了家店,缩进各自房间取暖去了。
而墨如漾这边,也刚被领到朱家老爷的屋子门口。家仆禀报了一声后,门板便被人从内打开。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头探出脑袋:“又是大夫?”“嗯,从别处远来的大夫。”家仆为表示对老头的客气,弓着身子答道。
老头扫视墨如漾和马尭一眼:“进来吧。”
踏足进屋子,墨如漾才明白过来,刚才老头为什么要问那样的话。原来在屋子中,已经站满了自称前来给朱老爷治病的大夫。
他们各个背着药箱,面露焦急,相互拥挤着,在等待排在前面的大夫,给朱老爷诊治完毕,他们好一显身手。
墨如漾和马尭来的最晚,自是站在最后面。
瞧着前面的大夫们,一个个兴致高昂的凑过去给朱老爷诊治,紧接着又一个个受挫般,摇着脑袋给朱夫人说‘什么都诊不出来,朱老爷一切安好’的模样。
马尭就一阵好笑,掩于兜帽下的眼睛眯了起来,她明明看到有一股幽幽的黑气,不断在朱老爷的额头上萦绕着。
不是异物,又会是什么?
前来诊治的大夫们,陆续垂头丧气的离开,后面一些还未上手的大夫,甚至直接放弃了诊治的念头,挎着药箱就随之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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