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颤,抖了个激灵,忙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恍惚之间,看到个长袍大袖的男人,抓着我的手便往石棺上按下去……”
忙撩开袖子看了看手上花环,经了刚才的事态,花环上明显少了些许的山灵气,好似真的是刚才被石棺吸走了似的,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谨慎盯着石棺里有着和山鬼姐姐一样面容的女人看了看,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异样感觉,花环上的山灵气被吸走,这有些不太对劲!
听我道完原委,小道士捻着下巴思量片刻,随后摇了摇头,未能想明白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只盯着石棺内的女人沉思不语,稍显犹豫。
他最终拧了下眉头,拿出了道剑,小心翼翼地在石棺内的花瓣垫材中拨弄起来。
避开了棺中人的身躯,免得被道剑所割伤,同时用道剑一点一点地试探过,最后轻轻一拨弄,从花瓣下拨弄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牌来。
我那刻尚在盯着石棺中躺着的女人失神。
不知是不是因刚才花环上的山灵气汇入,棺中人身上沾染过同样的山灵气,之前看起来还只是形似,少了神韵,如今再看,身上竟然多了几分如同山鬼姐姐一般的灵韵之气。
正注意这些变化的空当,小道士已将那黑乎乎的铁牌拿在手上,翻转一下,盯着铁牌凝视不语。
“周雍?”孙廉凑过头,将上面的字认出并念了出来,接着看向小道士,问他,“这什么玩意儿啊?”
“既然是个人的名字,自然是个名牌之类的身份信物吧。”小道士言语当中有些不太确定。
孙廉嘀咕道:“是棺材里的这女人的名字?不太像啊,这名字听起来更像是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我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听过似的。”
“那名牌上的名字叫什么,你再说一遍!”姜老头冷不丁地一句话蹦出来,将我们吓一跳。
孙廉重复道:“周雍啊,上面的名字叫周雍?”
“周雍?”姜老头忽地抽了一大口的冷气,脸色惊着道,“真是周雍?”
小道士回头看他,惊奇道:“怎么?姜师叔,你难道认识这人?”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姜老头说,“虽然不认识,但是我听过他的名字,在阴阳两道上当中,这个名字可是大有来头!”
将目光一致地看向了他,姜老头顿了顿,沉声道:“这人是阴阳两道上的,他是明末的一个阴阳先生,至今在他身上,还是有着不少的疑惑,让阴阳两道之人十分困惑。”
姜老头说,周雍是明末的一位阴阳先生的名字,虽是出黑路数,但是这人是阴阳两道上至今都未能有人超越过的全才,道行到底多高,至今无人知晓!
他除了出黑本家沟通阴阳的路数,还精通风水命理,懂天文地理,会占星打卦,甚至各门各路的术法都会一点,尤其痴迷于研究阴阳五行,对已经失传的先天八卦和鬼神巫道之法更是痴迷到不行!
只可惜,他所处的时代并不是很好,明末乱世,因而一生颠沛流离,在术道理论上或许无人能及,可几次差点死在兵荒马乱下,不得不谓是造化弄人。
他在阴阳两道上留下了不少的术道理论,可惜在那个时代,鲜少能够流传,最终只有出黑路数本家的一些东西留住,其他的大都失传。
姜老头说到这里,脸色严肃道:“传言,他甚至参透些许先天八卦中所失传的鬼神一爻,掌握了鬼神巫道之法,这一点尤为传神!”
小道士说:“传言只要参透先天八卦中的一点,就能洞察天命,获悉天道,他若是真有这本事,那他岂不是能够做到偷天换命的地步了?”
“这只是传言。”姜老头道,“天道岂是随便可以让凡人看破的?”
“造化弄人,他最终还是死在兵荒马乱下,这样的结局,不可不谓是让人唏嘘,人终究还是斗不过天的,他再高的道行,也无济于事。”
小道士听他这么说,脸色继而有些失望,轻轻地叹息一声。
“但传言终究是传言,既是传言,那就还有着别的说法。”姜老头说,“也有传言,他最后没有死在乱世,而是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继续钻研他的术道去了。”
姜老头说:“如果这铁牌真是他的身份信物,如此说来,这传言倒是真的,他最终是躲到了这个村子里,继续钻研他的术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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