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她?”孙廉叫道,“这人和赛老头一路,她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赛老头肯定也远不到哪儿去!”
“走,找她去,今天她要是不将赛仲的下落吐出来,我肯定不能依她!”我面色一沉,瞬时发了狠。
这个叫阿香的女人,我们上次见到她,便和赛大师同为一丘之貉!
那次江风之事败露,她是第一个没了影子的,逃得倒是挺快,可昔日之事历历在目,纵使时隔这么多年,这些事我可一直没有忘记,全都记在心里!
至于赛大师,这条老狗,可比我们如今遇到的御灵堂的人可恨多了!
犹记得当初他到我们家里上门逼迫时的情形,同时这人心思异常歹毒,为自己逃生,甚至不惜用镇长家的黄毛做了挡箭牌,丢下同门江风独自逃生,可谓心狠手辣。
而我们村的山神一事,赛仲更与之有着直接关系,一想到这名字,我和孙廉至今都气得牙根痒痒,这时候好不容易发现这些,心中以往积压的怒火即刻涌上心头!
我们和御灵堂如今的恩怨是非,也和赛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此人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才致使御灵堂的人对我们步步紧逼,险些步入绝境,这笔账要是不找他讨回来,放到谁身上,只怕都咽不下这口气!
我抬脚要朝着阿香那边去,结果被孙廉给拉住了,有些担心道:“老陈,就咱俩去找她?不用叫上马欣雨和小道士跟我们一起过去?”
我盯着阿香尚在那边颇为忙碌的身形,语气不屑道:“她又不会术法吧?我们两个大男人,难不成连她都制不住?这时间去叫小道士和小马,一回头的工夫,人丢了怎么办?”
道完这些,拉着孙廉直接来到阿香面前,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二话不说,直接便问:“赛仲在什么地方?!”
“谁?”阿香被我冷不丁地抓住,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明知故问,“赛仲是谁?你们两个又是哪位,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情?”
“少装蒜!”我怒道,“别以为时隔多年,我就认不出你是谁!”
“你最好老实交代,赛仲在什么地方,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可不保证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你们是不是有毛病?”阿香坚持装出一副不认识我们的态度,瞬时冷言道,“这里是阴阳商会的地盘,而我是阴阳商会的人,你们敢在这里生事,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我不认识什么赛仲,也不认识你们两位。”她道,“我这里还要忙今天拍卖会的事,你们要是再纠缠不休,那我可要叫人将你们给轰出去了!”
孙廉乐呵呵地道:“你找阴阳商会的人来轰我们俩?”
“大姐,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们阴阳商会的少东家叶安,姑且也算是我们的朋友,他不开口,谁敢赶我们走?”
“既是少东家的朋友,那请你们放尊重点。”阿香凝眉道,“这里是阴阳商会的场子,而且是几年一度的拍卖会,你们不要无理取闹,要是耽误了我们阴阳商会的买卖,赔的了我们的损失吗?”
见她死活都不肯认账,我那刻满心压抑的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
往日里赛仲那阴险恶毒的面容浮上心头,二话不说,直接拉起她道:“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别怪我们不讲什么道义,你现在就跟我出来!”
阿香面色一凛,这当身旁忽然围过几个阴阳商会的人,挡在我们身后的位置。
阿香见状,立即冲着他们道:“这俩人莫名其妙的,怕是来砸场子的,快把他们赶出去!”
我们虽然和叶安相熟,可这些人根本不认识我们,听她说我们是来砸场子的,脸色全都阴沉下去,几人上来拉起我和孙廉,架着我们就要往外面去。
这些人虽然只是普通的安保人员,没什么道行,可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我和孙廉的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无从反抗,直接被他们给按住了。
推搡着我们往厅外去的时候,刚好撞上从外面进来的小道士。
见我们要被阴阳商会的人给轰出门去,他那刻脸色略显惊奇,随之抬手将人给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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