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偷偷地望了车里人一眼,小心翼翼地对着女儿一笑。
“浅浅,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有做好你妻子的本份吧……”
容浅之前还不确定,但见母亲这翻吞吞吐吐,面色不由得一凛。
“妈,爸又逼你过来拿钱了是吧?他又去赌了?这一次他欠了多少?一万还是五万?”
冉馨月的后背一僵,声音不由得小了一些。
“其实,也不能怪你爸,你知道,最近生意不好做,连着几个星期店里都是没有收入,你爸心情烦闷,就去玩了两手……”
容浅觉得有些头疼。
从她记事以来,父亲容寇北就尤为喜爱赌博,她已经数不清,家里到底因为欠债而搬了几次家被泼了几次的红油漆。母亲冉馨月的性子较为懦弱,这么久以来一直都选择忍让,若不是得楚家帮衬着,他们容家早就毁了。
从她跟楚奚结婚以后,容寇北似乎比以前更为猖狂,堂而皇之就跟楚师源要钱,之后,楚奚出资给容家开了一间小小的杂货店,这才算是勉强解决了生活需要。
可没想,容寇北仍不改恶习。
冉馨月唠唠叨叨了许久,直到再也说不下了,只能低垂着头说出了一个数字。
容浅不由得瞪大了眼。
“二十万?!我哪来二十万?我这工资也就六千多七千一个月,上个月爸赌博输了两万,我好不容易才凑到,他现在给我弄个二十万出来,难不成他想要我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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