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瓶Teqla可是纯度极高的,就算调兑了以后,仍是不失酒性。刚几杯下肚容浅就觉得飘飘然了。
男人的酒量很好,与她相反,他是越喝越精神。
她没有发现,在她喝酒的空隙,他用一种格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瞅着她,那眼神,就好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似的。
外头的夜色很浓,那月光微弱的光线透过落地窗照射了进来,以悄然无声的速度迅速席卷,没给人丝毫适应的时间。
容浅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了起来,而楚奚的身影更是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乃至三个四个。
她扶住了额头,阖了阖眼而后又睁开,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她看见男人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直接就将她给打横抱起,走向了床边。
当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她舒服地吐出了一口气,翻转身找到了舒适的姿势,开始让意识自由涣散。
她睡得很熟,酒精在她胃里发酵,让她的精神无法集中。
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一阵搔痒,她皱了皱眉头,嘤咛了一声,可即管她再怎么抗拒,却仍然无法挥去那种感觉。
她觉得眼皮很重,重得她根本就无法睁开。
她感觉到那股搔痒慢慢往下,随后,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即刻,一阵凉意袭上了胸口。
她下意识地浑身一颤,刚想发出抗议,一股热源覆上,她脑子里又被瞌睡虫所占据,再度糊成了糨糊。
她隐隐感觉得到有什么在她的腰际轻扫,她禁不住战栗,身子微微弓了起来。
就如同是被撩拨出把火来,然而,这种火热让她有些陌生,但并不会排斥,那种说不清的痛快自脚底蹿至脑门,眼前随即便有了片刻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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