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夏礼阁下,这怎么能说是抢劫、强盗,不名誉的作为呢?清日两国正处于战争状态,我军攻夺横须贺,这横须贺造船厂就算是我军的战利品。就像当年你们英法联军进北京城,在圆明园的作为一样。是不是?”
面对巴夏礼抗议的人不是彭楚汉,也不是抢劫任务的执行人石清岩,而是现今秦楚征日联军的主帅刘暹。刘暹他现在就在日本!
同他一块抵到日本的还有秦军前后集结起来的一万多人。楚军则除了海上飘着的船政水师以外,是半个也无。就连琉球岛上的萧得龙部,也全都留在了琉球。
从福州传消息到台湾,再到琉球,一路快船疾行,速度比之十几二十艘轮船组队,再有速度普遍在十节上下的船政水师的三艘战舰护航的速度,可快到家了。
在船队载着前后两批过万的秦军将士漂洋过海抵到那霸港口之前,刘暹就已经清楚了左宗棠的决定。这老东西放自己鸽子!
而且给左宗棠做说客的这人叫袁保恒,袁世凯的叔父辈,跟前世的刘宪还算是老乡。
英法美俄等诸国联合调停,加上绝对会跪的北京城,这压力,对于左宗棠这种内心里对日本并没有刻骨铭心之仇恨的官员来说,确实是有些超过底线。左宗棠放刘暹鸽子,刘暹能理解。
当时还在琉球的他,手中有两个选择。其一,是不闻不顾,等大军到了后继续率军杀去东京湾;其二,命令海上的大军原路返回。对日攻略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刘暹没有思量多长时间,连一刻钟都不到,他就决定继续将攻日进行下去。
日后的事情就日后再说,自己的地位在那摆着呢。北京再恼,又能怎么样?下令抹了自己的顶戴?还是杀了自己?他们有这个逼反秦军的气魄吗?
刘暹穿越到这个年代,新疆打俄国人的迫切都远不能跟修理小鬼子的劲儿比。这是他真正意义上全力去盘算构造的对外第一事,越南远不能跟这件事比。
扼杀日本,将这个弹丸小国的期望在勃发的时候,一把掐死。那种畅快感也就能跟在梦中收回西北、东北一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后。再一口吞掉整个西伯利亚,整个中亚时的快感相比了。
刘暹可以暂时隐忍下,等到自己强大的时候,等到拿下整个中国的时候,再拐回头来修理小鬼子。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弃!
刘暹自负自己就是打了小日本。自己也不会失去多少东西。只要能打赢,北京城也说不得自己什么。而至于英法美俄等国的‘意见’,他在乎吗?
法俄早就得罪了。在夺天下的预计当中,刘暹就有了在南面跟法国打,在北面跟俄国人干仗的准备。可以是说,在他的眼中,自己起兵的时候,法俄两国介入干涉是直接算计入敌对力量中的。
而美国。现在不需要考虑它的干涉力量。全力发展本国工业,全力的积累中,这才是美国近些年该干的事情。
最后剩下的英国。刘暹拿不准的就是约翰牛是否会赤膊上阵。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英国人绝对会出手的。至少支援一个日本,让日本作为一颗制衡中国的棋子,是决不可少的手段。
所以,刘暹面对袁保恒时,只沉没了不到一刻钟。就给了他确切的答案。
“刘侯真伟丈夫也!”留下一句不知真假的感叹,袁保恒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隔了两日。舰队抵到那霸港,刘暹命令舰队歇息一天的时间。然后大军启程,奔杀东京湾。
见到巴夏礼是刘暹抵到东京湾的第二天。抢劫、强盗?不名誉的作为?巴夏礼的指着让刘暹呵呵的冷笑。真的是老鸹说乌鸦的黑,看不到自己是啥色!
巴夏礼气愤的表情立刻僵硬,继而脸色通红,整个人更加气恼起来。这是真的气怒,可不是先前那表演居多的气愤。刘暹这是直接打他的脸,两次鸦片战争他都是英方的当事人,尤其是二鸦的时候。
“侯爵阁下,这里是日本,不需要牵连中国。作为一名大英帝国的外交官,我谨以一个外交官的名义想你表示抗议,抗议中*队在日本土地上的丑恶暴行。我希望,你可以你自重,爱护自己所代表国家的形象,将日本人的机械还给他们。”
“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作为一名军人,我只代表军人的权益。属于我的战利品,谁也从我手中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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