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江枳言是真的疯了。
如果我不逃,今天就绝对难逃魔掌。
我利索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绕过沙发想直接冲到门外面去,不管是求救也好还是逃跑也好,也好过在这里坐以待毙。
没有想到,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伎俩。
而且动作非常的快,一个箭步上前就伶住了我脖子后面的衣领,轻而易举的像抓住一只兔子一样的就把我伶了起来。
然后朝着沙发上一扔。
砰的一声,我再次丢到了沙发上。
撞到了我上次在江家留下的伤口,脚底顿时就传来一丝疼痛。
“想跑?门都没有!”江枳言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纽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整个人就朝我直接生扑了过来。
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
只能拼命的躲着他酒后的狂吻,西斯地理的哀求他:“枳言,你别!我求你,求你别这样好吗?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和霍先生真的……。”
“霍先生!霍先生!霍先生!”
江枳言一听到这三个字,就火冒三丈。
一只手就擒住我的双手手腕,将我严严实实的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凶狠,充满了恶光,好像要吃人一样:“三句不离霍先生,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奸情!沈蔓珺我问你,你是不能生孩子还是不肯为我生孩子?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了你啊,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他妈今天就告诉你,想去民政局公正离婚啊,想都不要想!我就要看看,这个霍北澈愿意当这个背后的男人多久!我就看看,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每天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什么滋味!”
“江枳言!”
我咆哮着,那一刻嗓子都破了。
这个男人不是人,禽兽都不如。
我是他妻子啊,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相恋四年,结婚一年,那些天长地久那些海誓山盟,那些多少个缠绵夜里将我拥入怀中,说给我幸福的男人去哪里了?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江枳言,多想问他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可是我没有问。
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
江枳言微微的愣了一下,也许也觉得自己的说的话太过分了,他收敛了几分咆哮。但还是不肯放过我,伸手一把抓住的我的吊带,用力的一扯。
撕拉一声破想。
吊带就轻而易举的被他扯破,一直划到我的胸前,露出半片的春光。
我分明感觉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生理上的变化。
“江枳言,你放开我!”我拼命的挣扎着,像一个狂犬病人一样疯狂的咬住他的手臂。明明我的牙齿之间已经感觉到了血的味道,可是他却好像浑然不觉。
只是低下头,疯狂的吻着我的眉心,我的鼻尖:“你叫啊。你越叫,我就越兴奋。沈蔓珺我告诉你,,我们是夫妻,这辈子都会是夫妻。只要我不放手,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已经绝望了。
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刻,我想死。
江枳言给我的屈辱,是我这一辈子都从未感受过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砰!
静谧的空气中,我以为我只听见了我心跳慢慢死亡的声音,忽然之间一声破想划破了整个世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