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云,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甄人杰盯着尖嘴猴腮的男子,额头青筋直跳,不过最终却是忍了下来,并没有发作。
“哟哟哟,我的执事大人,你可吓着小弟了,哈哈哈哈。”
陈道云一顿冷嘲热讽,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随即放肆的笑出了声来,似是心中压抑已久的戾气,得到了释放,显得极为刺耳。
“一万块石盘打磨好了没,若耽误了孔长老的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笑声一落,又脸带不屑的冷声道,自从甄人杰被赶至此处后,以往那些巴结的弟子,一个个都变了脸,隔三差五的便来冷嘲热讽一番。
似是曾对此人阿谀奉承,感到一阵憋屈,心中扭曲,不过来踩一脚,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甄人杰也只能忍耐,猜不透少宗主的心思,若是再将其他弟子得罪个透,给自己小鞋穿,不说能回去牧灵宗,就是在此地估计都寸步难行。
“不劳你费心!”
甄人杰强压住心中的羞愤,只感到极为憋屈,心中将胡青牛咒骂了个遍,要不是这该死的贼牛,岂会落得如此地步,要是被我逮到,定然将其抽筋拔骨。
“这小杂种来历清白吗?虽然是杂役弟子,但也是牧灵宗的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混进来的!”
看到甄人杰忍了下来,陈道云只觉得心中极为畅快,以往的憋屈得到了释放,念头通达,修为似乎都精进了几分。
只是觉得不够,还要再进行羞辱,说胡青牛来历不清白,那同是甄家村的甄人杰,岂不是也不清白?说他是杂种,甄人杰又是什么?杂役弟子是狗,甄人杰不就是一个狗头?
陈道云这厮嘴巴毒辣,尽是拐着弯子骂人。
“骂了隔壁,你骂甄人杰倒也罢了,竟然借我羞辱于他,噎下这口气,小爷就不姓胡!”
胡青牛心中一阵牙痒痒,咬牙切齿,一副摩拳擦掌,恨不得冲上去将陈道云暴揍一顿的模样。
于是乎,他缩着头躲到了貊小白庞大身躯的背后,作为一个资深的农药玩家,他从未冲锋,只会夺草丛收残血,指望这厮真出去蛮干,当他傻吗?
眼前的形势,甄人杰被人羞辱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又岂敢出头,只是心中暗暗将陈道云记下。
“此事不牢你费心!”
甄人杰紧咬银牙,腮帮都鼓了起来,似是要咬出血。
“哼,若是混入了奸细,你当得起责任吗,若是被我知晓你以权谋私,定然禀告宗门撤你执事,混入的杂种,也必将抽筋剜骨,曝尸野外。”
陈道云阴阴一笑,摆明一副赶尽杀绝的模样,想起以前自己的卑躬屈膝,谄媚奉承,心中更是扭曲,已然打定主意,先将他表弟抹杀,让他痛失亲人,再撤其执事,慢慢羞辱折磨。
胡青牛躲在貊小白身后,感受到陈道云的冷意,心中不禁一颤,骂了隔壁,老子没找你麻烦,竟然盯上了我,看来得换个思路,靠甄人杰表弟的身份不说混上牧灵宗,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回事啊!
“你是甄二叔家的老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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