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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恩跪在地上不起来,他满以为自己这样诚心求教,定能感动柳公子传授大法,到时候柳公子高居庙堂之上运筹帷幄,他学了这绝世兵法纵横疆场,就又是一个前朝的张居正和戚南塘!
出乎他意料的是,看到自己跪在地上不起来,柳公子根本不再搀扶,只是冷笑两声,回头坐在马车上,高喊一声:“继续前进!”然后就不再搭理自己。
队伍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少年们越过徐靖恩继续前进,丝毫不去看这个跪在地上的大明军官。
“公子,公子这是何意?莫非以为某心不诚否?”徐靖恩高声呼喊,他眼见一个出人头地、封妻荫子的机会就要从自己眼前溜走,心中大急,也顾不得什么师道尊严了,只是高声呼叫着,声音凄厉犹如一只鸦鸟。
“来,靖恩,坐我身边来。”柳公子没有拒绝徐靖恩,却温声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徐靖恩站起身来,匆匆疾步走到马车边上,看了一眼马车,尴尬地说:“弟子这一身加上盔甲怕不有两三百斤,不敢坐在车上。”
“那你就站着听我说话吧。”柳公子不以为意,只是冷笑两声:“你以为学了我这兵法就能纵横天下,守护这大明江山了?”
“公子这兵法精妙至极,以攻则无所不克,以守则无坚不摧,如何不能保卫这大明江山?”徐靖恩虽然下意识地这样回答,但是他隐隐有一种感觉,他的世界又要被柳公子彻底倾覆。
“我且问你,我这整体战是用于什么战争?”
“自然是这两国交兵。”
“既然是两国交兵,你一个小小军官学了又有什么用?”
“这……”徐靖恩有些语塞,但是他仍旧不服气地辩解道:“庙堂上的宰辅学了,自然可以经国济民,我若是学了,自然也能打胜仗的!”
“不对,不对,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这兵法的精髓。”
“还请公子示下。”
“既然名为‘整体战’,那就是为一个国家准备的兵法,唯有上下配合,综合运用,方能无往而不利。你既然不服气,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公子请说。”
“第一,我说这大明不怕死人,建奴却是怕死人的,可是建奴一旦动兵就是全族出动,全民皆兵,蒙元的牧民也都是好骑兵,稍加训练就能上战场,而我大明之兵额十存一二,如何能和他们比数量?而你看这江南民风就知道,人人贪生怕死,爱侈恶战,如何能够算得上是有效的兵员?”
“这……我大明毕竟还是有那忠肝义胆之士的。”
“大明当然有忠肝义胆之士,只是当年辽事一起,高官们冲锋在后,逃跑在前,生生把数百万辽民扔给后金,白白给他们增添了无数丁口,这有如何去说?”
“这第二点,我这以老带新,讲武说战之法只要战胜的老兵才能做作教官给新兵作训导的,这大明连战连败,从来没有一只军队和后金野战后能全身而退的,这种败兵虽然经验丰富,可丰富的全是打败仗逃跑的经验,我如何能用他们来作教官?而这讲武堂既然要教导军官,自然是要有精通兵法的教员的,这大明有几个人精通兵法?精通兵法的又有几个愿意俯下身子去教大头兵?”
“这……这……”徐靖恩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整体战”的办法精妙至极,若是能运用五分之一就足以扫平建奴,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问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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