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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母亲低低应了声“是”,她的声音如此的惹人爱怜,好像一只初生的小奶猫。
王蔷静静地从门缝中看着,母亲脱衣服的速度很慢,她先是轻轻地褪下绒衣,动作缓慢而平稳,庄重得好像一个正在举行一种祭祀活动的女祭司,她露出一身洁白好像店铺里卖的最上等的羊脂美玉的肌肤,露出红色绣着蔷薇花纹的亵衣,她的胸部很大,又以一种奇异而令人赏心悦目的方式高高挺立,随着她的呼吸缓缓颤动,吸引着王蔷的视线。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虽然纤细,却不是那种枯瘦的纤细,而是纤细中有有着几分肉感,好像最饱满的水果,颤巍巍地似乎盛满了甘美到快溢出来的汁液。
她甚至可以嗅到那种盛夏的丰满、甜美和诱人,带着一丝果香,又带着一丝乳香。
玉天王没有作出任何动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脱衣服,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说各种猥亵的话。
因为母亲的胴体而变得有些淫靡和香艳的气氛因为他的举动又多了几分神秘和威严,他们马上就要做爱,但是又好像不仅仅是要做爱。
母亲又将双手伸到背后,轻轻解开抹胸,这是一种上抵腋下,下至肚脐的丝绸衣物,它由一根轻薄而透气的绸带制成,好像一束烟雾一样缓缓飘荡在母亲的胸部上,又随着支撑的消失而慢慢落下。
这抹烟云落下的速度是如此之慢,以至于王蔷恍然间真的以为有一抹云霞慢慢拂过母亲的躯体,又带着几许无可奈何缓缓逝去。
那雄伟的山峰显露了出来,它们雪白,细嫩,好像刚做成的嫩豆腐,随着主人略显局促的喘息而轻轻颤动,带起阵阵摄人心魄的荡漾。那两颗殷红的蓓蕾,大小合宜,颜色纯正,宛若两颗最顶级的樱桃,由最好的厨子放置其上,好像龙有了眼睛一般,让整个上半身有了生机,有了美感。
王蔷屏息,甚至不敢移动一步,她甚至有些感激这个玉天王,正是他的一动不动才让王蔷有了从正面欣赏自己母亲的机会,而她从来没有想过,哪怕是以女人来看女人,一个女人的美丽也能到这种程度。
母亲又轻轻抬起右腿,她要解下亵衣了,王蔷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看下去,但是她没有动,也许这是她一生中唯一一个正面欣赏母亲的机会了,她又怎么可以放弃呢?
母亲抬起的右腿在空中组成一道优美到令人不敢相信的弧线,她明明并不需要特意抬起腿来,但是她却这样做了,这是在炫耀她的美丽,这上天的馈赠,还是在向王蔷传达什么?
那最后的束缚落地了,这片由最最柔软的丝绸编制的衣物最大的作用就是被脱下,而现在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于是这个原来的注意中心也就彻底没人关注。
玉天王还是没有动。
“天王,奴家这身体,您还满意吗?”芸娘娇娇怯怯地说出这一番话,她的声音好像最甜的麦芽糖,又好像将整个城市里面的白糖全部融化到一罐水里面,王蔷甚至都能感觉到那粘稠的糖水在空中拉出的细丝。
糖水如丝,媚眼如丝。
玉天王蓦地叹了口气:“当年徐贼那般爱你,我还不以为意,以为英雄好汉岂能爱于妇人而轻大业,而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年‘琴芸二姬’‘琴娘杀人不转眼,芸娘杀人不用刀’,没想到这将近十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美丽。”
“天王谬赞了,而今芸娘已是蒲柳之姿,不足以当天王一赞。”
玉天王没有再说什么,他轻轻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体精壮而肌肉虬结,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而他的上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箭伤,让人惊叹此人身经百战之余不由得怀疑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历战之躯,英雄之体,我圣教第一武士玉天王果然名不虚传!”母亲总是能挠到一个男人的最痒处,不论这个痒处是在身体上还是在心里。
果然,即使是玉天王这样的男人,语气里也不由得露出几丝得色:“本座自十八岁出道以来,未尝有一月没有苦战,未尝有一月不曾手刃圣教敌人,而今身上刀伤七十八处,箭伤五十九处,其余细微伤痕,不可胜数!”
这些伤痕就是这个男人的功勋章,哪怕你讨厌他,憎恨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夸赞一句“硬汉子!”
王蔷突然想到,昨日那个男人坚持了一刻钟,而这玉天王功夫这么好,想来能坚持更长时间吧?
玉天王说完这句话,似乎是觉得火候正好,突然面对母亲,挺直了身子,沉声发令道:“给我含着。”
语义明确,不容抗拒。
王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伸出她那红得好像秋日最美的枫叶一般的舌头,轻轻卷住某样东西,然后轻轻地含住。
她发出松鼠啃松果一般细碎的声响,这声音****而隐晦,加上正好被玉天王铁塔一样的躯体挡住,让王蔷有了种种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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