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第一次摸到棍子的时候,是感觉到沉重,沉重的拿不动。
可,突然,他的体内有一股东西流动了一下,棍子就变得轻巧了。
当时,田二苗还惊了一下。
不是惊奇棍子,而是体内流动的那股气。
他可以确定不是自己的。
只要内视那股气,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来巫晨的身影。
想来,是巫晨留下来的。
至于,那股气到底是什么,田二苗还不清楚。
因此,他无从解释,就说:“随便拿的啊。”
段默生的眼睛是眨啊眨的,然后,他咆哮道:“田二苗,好歹咱们也同患难过,你就这么敷衍我的?”
“就是,你们一起上过石桥,那是超脱拜把子的事情啊。”
巩熊说道:“你得好好的和段默生说说。”
“就是随便一拿。”田二苗道。
“你这知道这是什么棍子吗?”
段默生道:“你见过镇子中心的那棵树吧?”
“见过,很奇特的一棵树。”田二苗道。
“那不是奇特,那是仙树,当时有两株,其中一株还是幼苗的时候被我家祖先砍了,做成了这把棍子,你知道什么是仙树吗?那是来自……”
段默生突然闭嘴了。
“说啊,继续。”田二苗道。
巩熊也说道:“快说快说,每一次听这个故事都令人振奋人心。”
“说个屁的说?”
段默生缩了缩脖子,看向学堂方向的时候,眼睛里流露着恐惧。
“怎么了?”巩熊问道。
“是文先生,文先生警告我了。”段默生道。
“文先生听的到?”田二苗诧异的道。
“只要文先生想,小镇任何一个地方他都听的到,甚至看的到。”
听段默生这么说,田二苗眼睛一眯。
巩熊在那里问道:“文先生怎么警告你的?”
“文先生说,如果我再说下去,明天我继续和田二苗共患难。”段默生抿了抿嘴,缩着脖子,那是相当的后怕。
“你们已经共患难一次了,再来一次又有什么?而且,还能锻炼身体。”
巩熊催促着:“快说啊。”
段默生给巩熊一个白眼,“滚蛋,去拉你的铁链子去!”
转而,段默生对田二苗道:“你真的就是随便一拿?”
“棍子是我从你手里夺过去的,可不是随便一拿吗。”田二苗回道。
段默生想了一下,当时,田二苗将棍子夺过去的时候,手微微一顿,然后,就很自然了,就如拿着一根普通的棍子。
“你现在问?之前你没有意识到?”田二苗道。
“意识个屁的意识。”
段默生哼着:“当然羞恼交加啊,后来,被你丢进了河里,差点儿给淹死,我对恨意滔天呢,再后来,在石桥,哪里会想到什么棍子的事情。”
田二苗嘀咕了一声:“你也真够粗心。”
“论粗心大意,我和默生在小镇是数一数二的。”巩熊嘿嘿笑着,像是荣耀的事情一般。
“滚上去拉铁链去?别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比喻,我丢不起那人。”
对于段默生的这话,巩熊也不生气,就那么嘿嘿的傻笑着。
又泡了一会,三人都上了岸。
巩熊继续拉着铁链了,段默生拿着棍子回家,像是要去问家里人到底怎么个情况。
而田二苗回了住处。
现在,早晚不要他做饭,中午饭还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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