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胆小,听到这些已经是极限,她不敢过多停留,匆匆离开……
“我们冷爷从来不会让任何人怀他的孩子,你这个贱女人,少乱说!”一个男人说道,狠狠地在牧那那的肚子上踢了几脚。
空气中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牧那那捂住肚子,殷红的血大滴大滴地滴在地上:“求求你们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但是那个男人下手狠毒,根本不把她的哀求当成一回事……
“差不多该废了,走吧。”一个人说道,其他几个人跳上了一辆车。
车上。
“那个孩子该不会真是冷爷的吧?”一个人问。
“管他是不是,林小姐说了,冷爷不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
“那我们……”
“没事,林小姐会保全我们……”
牧那那捂住肚子,疼的豆大的汗珠掉下来。
像是白天她对阮天蓝说的那样,她把原则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她说过要给她的第一个男人生小孩,就一定把肚子里的小孩保住。
颤抖着手,牧那那拿出手机来给阮天蓝打电话……
“蓝蓝,救救我的孩子……”
然而,阮天蓝的电话又关机了。
这情景似曾相识!
年前,她晚上遇到了几个小流氓,把她拖到了小树林里准备施暴,她肚子疼,在那几个人要对她怎样的时候,她拉了一裤子,把那群流氓恶心跑,保住了自己的贞洁。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给阮天蓝打电话,电话也是没有接通。
牧那那冷笑……什么狗屁姐妹,到了需要的时候,连个人都找不到!
天气好冷,身体上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牧那那在地上缩成一团,眼中溢出绝望的泪水……
“那那,你没事吧?那那!”
阿香知道牧那那是孕妇,按照阮天蓝的意思好好照顾她,走出一段路后不放心,回来看她,恰好看到倒在地上的牧那那,慌忙把她送到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殷府。
阿香等殷司的车子出门,她才进了门。
她好久没回来了,家里的一切如旧,佣人们见到她,都会打招呼。
不过,阿香想在被最少人发现的前提下看到阮天蓝,她步伐很快,看上去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
“阿香。”张伯叫住了她,“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来找少夫人。”阿香想起牧那那叮嘱过,一定要防备着殷司,她小心道,“张伯,少爷不在吧?”
“刚才去公司了,少夫人还没有起床,你再等等吧。”
“是这样的,少夫人说今早让我去找她,她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先进去了。”阿香礼貌地说道,匆匆进门。
阿香一直都很懂事,做事也稳重,张伯对她很放心,现在她这样说,估计是真的有事,他没有继续过问。
阿香跑到阮天蓝和殷司的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少夫人,少夫人,您起来了吗?”
阮天蓝正睡得迷糊,听到阿香的声音,以为自己幻听了。
但是仔细一听,像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她揉揉眼睛:“阿香?”
“少夫人,是我,我有事要找您。”阿香喊道。
“门没上锁,你进来吧。”阮天蓝现在还懵懵懂懂的,阿香不是在花店吗?大清早的来这里做什么。
阿香推开门,又把门紧紧关上:“少夫人,牧那那出事了。”
阮天蓝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听到声音立马来了精神:“那那怎么了?”
“嘘,您小点声……”阿香指指门口。
“怎么回事?”
“昨晚上她遇到几个黑衣人,踢了她的肚子,差点流产了……”阿香简单地说道。
“什么人干的?”牧那那又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反正孩子是保住了,少夫人,她说要见您。”阿香说。
阮天蓝抓起被子,匆匆换上衣服,跟医生一起去了医院。
“阿香,孩子真的没事吗?”阮天蓝不放心地问。
“嗯,是没事。”阿香忙说。
阿香也觉得很奇怪。
、昨晚上那些人来势汹汹,如果想要害死她的孩子,下手一定轻不到哪里去。
而且,牧那那流了那么多血,被推进抢救室后,她好久才出来。神奇的是,孩子竟然竟然没事!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开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