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道歉没用，要发誓。”
慕容北辰眯着迷蒙的醉眼，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云绰。
“好。我发誓。”
云绰非常乖巧地照做。
“我，云绰，对天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负团子哥哥，这样可以吗？溲”
云绰认真地凝视着慕容北辰，问道。
“囡囡，你要发誓说一辈子爱我……”慕容北辰不断地摇着头，看向云绰。
一辈子爱他恧？
云绰愣了一下，她漆黑的眸子看着慕容北辰，似乎有些神游。
“囡囡不爱我吗？”
慕容北辰眯着眼睛，醉醺醺地看着她，眼中有失落。
“团子哥哥，你爱我吗？”
云绰皱着眉头，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慕容北辰的问题。
“……”
慕容北辰也沉默了。
云绰之所以问慕容北辰，是因为她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他的问题，便想出了这么一招来转移话题，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慕容北辰一脸沉默的时候，她竟也觉得有些胸闷。
沉默在蔓延……
云绰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着一般，她眯着眼睛，抬眸看向慕容北辰，发现慕容北辰此时此刻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并没有看她……
云绰突然意识到问题有些眼中，她连忙对着他挥手，道：
“团子哥哥……不回答也没关系的，你不一定要回答的……唔——”
云绰的话没有说完，却被慕容北辰柔软的唇瓣给堵住了。
他喝过酒，呼吸中带着酒气，可是不知道为何，云绰却并不觉得难闻……
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
是什么，是她的心吗？
衣裳被褪去，空气中的凉意让云绰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她本能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慕容北辰。
他虽是一座万年冰山，然而，他身上的体温却是非常非常温暖且舒服的……
云绰本能地抱着慕容北辰，攫取他身上的温暖。
那种温暖不一定会让她砰然心跳，却会让她整个人觉得格外安心……
这样，便够了……
团子哥哥，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知道，一直都知道的……
有些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当她身上的衣裳褪尽的时候，云绰便已下定决心：
这一次，她将遵守命运的安排……
虽然有遗憾，然而人生终归是如此，谁能十全十美呢！
有些东西，就让它永远留在记忆中，留在美好的回忆之中吧。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慕容北辰却停了下来。
他那迷蒙的醉眼狂热而又躁动，然而却也有一丝清明，云绰看到慕容北辰狠狠地掐他自己……
那样子，似乎是想要让自己清醒……
他醉得很沉，云绰看到有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尖流出，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拿出匕首，扎他自己的手心。
“团子哥哥，你干嘛？”
云绰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伸手去去夺他手里的匕首。
“囡囡，对不起，我醉了……”
慕容北辰的声音中终于少了一丝醉意，多了几分他往日里常有的语气，已经云绰并不熟悉的歉意。
云绰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拍了一下一般。
难道，团子哥哥这么做仅仅是为了醒酒……
“团子哥哥……”
“囡囡，我不该轻薄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给云绰披上。
“对不起……囡囡别哭好不好？”
她……哭了？
云绰不解地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一片……
“团子哥哥……我……我不是……”
云绰急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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