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虫原地打了滚躲开了白沐的手指,随后似乎是吸了一口气,只见它的肚子鼓了起来,随后小嘴一张,一团绿色的粘液就喷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吐在白沐的脸色。
我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这小东西的脾气居然还不小,也不知道它吐出来的东西有没有毒。
桑桌大师连忙把金宝虫收了起来,随后从桌上拿过一张面纸递给白沐,当白沐白脸蛋擦干净之后,却是起了好大一片红色的疹子。
“没有经过金宝虫的允许就摸它,那是对它最大的不敬,这是它给你的小小的惩戒,我这里有一瓶药膏,拿回去涂吧,一天两次,连续涂一个星期,否则,你的脸会烂成千疮百孔的。”
只是一小片红疹,竟然会烂成千疮百孔,我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换面。
然而当白沐想要去拿药膏的时候,桑桌法师又是把手一合,笑道:“对不起,八十人民币一瓶,不还价。”
我听到桑桌法师的话,不禁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可爱的降头师,他绝对不会是我们要找的凶手,没想到同样都是降头师,也有好坏之分。
然而我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桑桌也是个收钱办事的降头师。
他不问缘由就愿意帮我诅咒张少文,由此可见,他的骨子里也没有什么正义感,他只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降头师罢了。
……
重新回到警局之后,白沐很快就把药膏涂在脸色,据他所说一开始脸上很痒,但是涂了药膏之后好多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小小的金宝虫,还真是一个脾气大的小不点。
抛开金宝虫的事不谈,先前桑桌法师提供的信息很有用,究竟是那里搞错了呢,我看了看白沐,说道:“桑桌法师的意思很明确,白沐,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有一种怀疑,既然法师说货不对板,那就是说我们可能搞错了对象,如果鬼大哥肯定没有弄错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就在此时朱棣大爷嗖的一下飞了出来,一脸不爽的看着白沐,沉声道:“小白脸,我再说一次,那是我亲手拿回来的,绝对不可能搞错,你要是再敢否认我的话,我就让你变成一堆白骨。”
说实话,我是没觉得朱棣大爷有多恐怖,但是白沐每次看到他,就跟老鼠看到猫一样,表现的恭恭敬敬,连个屁都不敢放,也不知道他眼中的朱棣大爷和我眼中的是不是不一样。
白沐顿了一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声道:“鬼,鬼大哥,你好,你肯定没搞错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先查一下张少文的户籍档案。”
我的头脑不如白沐灵活,只能凑过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谁知道朱棣大爷看到我们两个过于靠近,连忙横插一腿,直接拦在我们中间。
“喂,柳诗诗,和这个小白脸靠这么近干什么,我帮你看就行了。”
讨厌,朱棣大爷简直无敌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起查询的结果。
大约十分钟之后,白沐总算是离开了电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道:“柳诗诗,查过了,张少文没有改过名字,那我的推论就成立了。”
我看了一眼白沐,问道:“什么推论,你到底想说什么。”
“首先,我们假设桑桌法师没有说谎,也就是说真的是货不对板,而鬼大哥肯定没有搞错,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看到的张少文,并不是真正的张少文,而是别人假扮的。”
听到白沐的解释,我不禁长大了嘴巴,仔细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
可是任何假设都需要证据,不是光凭桑桌法师一句话,就可以随意指证一个人的真伪。
“白沐,就算张少文是假的,可我们又去那里找证据,总不至于把他按倒在地,然后看看那张脸是不是带着人皮面具吧。”
白沐却是摇了摇头道:“证据的话,张老将军曾经报案说张少文失踪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大约八个月前,张少文原本定在周末回家探亲,然而却整整一个星期没有音讯,不再部队里手机也打不通,后来警方通过各种方式寻找,在六安县的一家医院里找到了他。”
医院,失踪。
如果说张少文真的有被人替换身份的话,那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恐怕就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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