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任由沈孟秋亲吻着自己,被半拥半抱着躺在了床上,双手伸进沈孟秋的衣服里,贺航远靠在男人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沈哥,这次要待几天?”
“半个多月吧,等你拍戏了,我给你当助理好不好?”
抓住了某只不安分的爪子,沈孟秋握着男人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两人蹭来蹭去的,贺航远身上的睡袍也散开了一大半,此处风景一片美好。
只不过才分开了几天而已,便想念得不行。
握着睡袍松垮腰带的手顿了一下,沈孟秋惩罚似的轻轻在贺航远肩头上咬了一口:“故意的是不是?明天还想不想起床工作了?”
“新闻上都说了,这么睡健康。”贺航远坚决不承认他是故意的。
怎么睡健康?睡袍底下什么都没有。
能忍得下去就不是男人。
要问沈孟秋这辈子有什么事情是最让他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大概就是被爱人撩起了兴致,怜惜又喜爱地亲吻着他爱的人,从额头到肩膀,从肩膀到小腹,都还没有进入关键点,某个故意撩他的人居然……居然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是该好好休息。
怀着异常无奈的心情,沈孟秋当晚冲了个冷水澡,怕凉着某个睡得香沉的大少爷,又冲了个热水澡,把自己弄暖和了才回到床上。
……
隔天早上,被温暖的被窝和宽厚的胸怀包裹着,舒适得不想睁开眼睛。
就这么阖着眼睛等待意识慢慢回笼,半梦半醒的贺航远渐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似乎是……睡着了。
特意洗干净了,还用上了新买的沐浴露,只穿着一件睡袍,结果……他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缝,绵长温暖的呼吸洒在他的头顶,沈孟秋还没醒,贺航远莫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从怀抱着自己的男人身边挪开,两根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掀开来,像一只踮着脚尖的猫似的下了楼,进了浴室后才敢长长呼出一口气。
外面天还黑漆漆一片,洗漱干净从浴室里出来,贺航远看了眼挂在客厅里的时钟,这会儿才凌晨五点半多,这时间对别人来说是早,对他来讲可一点也不早了。
糟了糟了,六点钟司机就要过来接了,他现在连衣服都还没换。
轻手轻脚地又上了楼,贺航远正往床头摸手机,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他拉进了滚烫的怀抱里。
“沈——”
“唔”的一声闷哼,没有说完的后半个字被堵进了胸腔里,胸口上压下来的重量在胸腔里引起一阵共鸣,强势的压迫力仿佛疾风骤雨般迎面落下,艰难的呼吸间全都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浓烈的荷尔蒙从唇间汹涌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双手双脚仿佛失去了气力一般酥酥麻麻的瘫软了下来。
十根手指无力地抓着沈孟秋的肩膀,直到几乎要窒息了,轻轻推拒着沈孟秋的胸膛,这个强势的男人才有给了贺航远呼吸的时间。
贺航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一片黑暗里仿佛燃着星火似的,轻轻碰在一起便是火花四溅。
“沈哥,我……”
沈孟秋打定主意不给贺航远求饶似的,贺航远才说了三个字,嘴巴又给堵住上了。
……咔嚓剪掉……
总结,人不能乱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