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昭这胳膊尤为纤细,细的好似轻轻一用力便会将它折断一样,只看这身形,都让人心中颤动心疼。
她肤色白,所以那些烟疤十分明显,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七八个,十分凌乱,看得出来,当初被烫伤的时候也很严重。
这伤口一露出来,那开口的记者已经无语了。
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正是爱美的年纪,身上却有这么明显的伤?怪不得这女孩子穿的这么保守。
咽了口唾沫,收回了话筒。
周边一瞬间有些安静。
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情景,一大帮人找一个小女生的麻烦,可结果却被这小女生说的哑口无言,她说出的话带着一股震撼力,听的人心中浮起一丝愧疚感,可她不哭不闹,反而带着很清淡的笑容,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一般来说,他们采访过的那些人里头,不论受没受到迫害,一看到镜头,会立即哭上几声,让人看到他们的委屈之处。
可这个景云昭却太反常。
“景云昭!你都是胡说!你这么睚眦必报,若是真委屈,还能不去找别人诉苦吗!现在当这么人的面说瞎话,简直是狼心狗肺!”乔尉民指着景云昭的鼻子骂道。
“我不找别人说那是我知道他们不在乎我的事,那些人不会帮我,你站在养父的角度,你在别人心里永远都是对的,因为你十几年前做了一件好事,所以哪怕你最后将这件好事进行的千疮百孔,也不会有人责怪你,因此我以前才保持沉默。”景云昭道。
现在不同,都是记者,可以毁了她,可同样的,也能毁了乔家。
这么一说,景云昭此时的笑容在别人看来心酸异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