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思理直气壮,如今没瞧见景云昭的人,却恨不得将钱撒在她的头顶,看她还如何嚣张。
景云昭一听,嘴角一勾,直接挂了电话。
钱,她还真不缺。
电话一挂,何嘉思那边直接懵了。
景云昭这是什么意思?不要钱还是想要更多?咬了咬牙,连忙又拨了回去,只可惜毫无疑问,电话无人接听,顿时气得脸色狰狞,又有些胆战心惊,害怕至极,毕竟万一景云昭不同意替她医治,她便有可能要继续承受这种折磨人的痛苦!
何嘉思都要咬碎了牙,当天连续又打了几个电话,只可惜依旧是没有听到景云昭的声音。
景云昭可没有多少闲工夫搭理何嘉思,忙着在这短暂的假期里用更多一点的时间行医治病。
不过她的时间一多,徐老头使唤她的次数同样增加了不少,徐老那院子里的药材如今几乎都是她亲自上手炮制,简直将她当成了不要钱的高级小工。
此时,老爷子坐在门口,面前摆了个精致的小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瓶药酒两个酒杯,与黎少云把酒言欢。
景云昭撇了撇嘴,有些无语。
这老头平日里最注重养身,每次让她干活的时候都会多说上几句运动有利于健康,可每次他自己却压根不施行,那酒从不离身。
虽说她酿制的酒与众不同,可这东西若是喝得多了,同样伤身,老头心里明白,却还依旧不改,每次行渊大叔在旁边瞧着,都是一脸担心。
这徐行渊是徐老头的徒弟,也算是半个儿子。
她开口问过,徐行渊小的时候就被徐老头收养,这么多年了更是寸步不离,孝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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