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鸽冲着这张脸不停的左看右看,用手轻轻一碰,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整个人更是都懵了。
“不是这样的,景云昭,你明明把我的脸打的很严重!我要鉴伤!”陶鸽吼道。
“医生就在外头,是正了八经的军医,他都已经说了,你内伤外伤都没有,好的很。”景云昭声音冷淡,又道:“陶鸽,我已经给你很多次机会了,没错吧?”
“你在火车上冒用我的名字和别人谈天说地我没开口,如果不是你嘴毒让我险些受人诟病替你承担罪责,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会让你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当你的冒牌‘景云昭’,我是戳穿了你不假,可是你自己犯错,我一没有训斥你,二没有当众挖苦你,你还有什么资格不满?”
“还有,你进了学校被霍天仙扔东西完全就是巧合,我压根不知道她差点砸中的人是你,可你非要将事情硬算在我头上,与其说你误会了我,不如说你故意想让我成为你心里那个十恶不赦比不上你的人吧?为人虚荣自私到这种地步,我打你几个巴掌算得了什么?”
她心里清楚,陶鸽之所以针对她是因为同出华宁县。
一样是从华宁县出来的人,一样上的是A大,她是状元,她在火车上救了老人家,而陶鸽则是相反。
到了A大,她住的是四人间,虽然也没贵多少钱,但舍友是霍天仙和姚宝宝这样富家女,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块的东西,陶鸽心里更是因此不满嫉妒。
但实际上,不过是陶鸽自己钻了牛角尖。
尤其是知道她是孤儿之后,心里的不平衡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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