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那边住着一些没能力再继续行医的老医师老医婆,他们平日里便是教这些孩子读书认字,从小背诵各种医家书籍,耐性不够或是品行不好的,基本都不会留,因为对以后的病人来说,医师的性格尤为重要。
此时景云昭坐下之后,这记者总觉得努了努嘴,总觉得有种不敢亵渎的罪恶感,想了想,将自己的工作证放在景云昭面前晃了晃,道:“我叫米米,你记住我的名字,回头一定要回答我的问题。”
说完,还是选择退到了后头等着。
只不过这个叫米米的记者虽然选择退后,但却还有其他一些没有职业道德的人,非要上前问个明白,装得像个病人一样问东问西。
“你是医师?你看过几年医书?会诊脉吗?而且据我所知行医要有资格证的吧,你有吗?”面前一个男人伸出手,不停问道。
景云昭不着痕迹的在他的手腕上压了一下,勾着唇也不着急,过了一会儿之后,慢悠悠的写方子,然后道:“口臭方,自己抓药调理调理去吧。”
对方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而刚才那个叫米米的,忍不住笑了笑。
同行是冤家,她没问,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得逞。
景云昭面前这男记者见景云昭爱理不理,实在有些恼怒,看了看旁边有不少隔间,想也不想便准备往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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