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恐惧也能够带给人勇气,萧晨夕站起身来,从对面走到了战琛面前,目光怯怯的看着他,唇中说出挽留的话:“阿琛……你能不能不要再走了……我离不开你……”
她真的离不开他。
每每午夜梦回,她几次三番的做到那个噩梦,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跌入了地狱深渊,呼天不应,喊地不灵。
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浓烈刺鼻的酒精、毫无怜惜的进占、撕裂般的疼痛……
近乎到伤害的一场性|事,他疯狂的像是一头残忍的野兽,恨不得要摧毁她。男女之间再正常不过的鱼|水之欢,对于她来说,却宛如凌迟酷刑……
然而,何其可笑的是,这样残忍的伤害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爱了两年的人。
这个噩梦,也是她曾经倾尽一切爱过的男人亲手赐予她的……
翌日,她只身一人走在路上,因为情绪失控而对迎面车辆躲避不及,慌神间,出了车祸,损伤到了脑部神经,一病多年。
萧晨夕这辈子都忘不了,八年前,那个男人是怎么决绝无情的对待过她。
时过经年,哪怕时至今日,八年已过,她仍会被噩梦所惊扰,然后一个人怅然若失的在黑暗里醒来,一遍遍的咀嚼那个男人的名字,说:我恨你。
她这话说的柔弱程度入骨三分,战琛看着她眼底的祈求,心内暗自叹了口气,也站起来,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珠轻轻拭去:“你身子弱,别熬夜,早点休息。”
在这事上,萧晨夕倒有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偏执,反手抓住了他的手,又一次问道:“那你呢,还要再走吗?”
“晨夕!”
战琛重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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