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末和程沂禾离开了大厅,一起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楼下两个男人的视线之内。
“一个杀人一个放火,”瞧着程沂禾的身影被电梯的门板隔绝,陆淮南收回了目光,侧首看向战琛,咬牙道:“你们俩真是,绝配!”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战琛笑了笑,并不介意,薄唇轻启,重复了一遍他刚刚说的那两个字:“……绝、配。”
后面这两个字,他咬的音有些重,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似的。
陆淮南的反应也不迟钝,一听就听得出来他是在说自己,心里头憋了口气,却又找不到机会发泄。
正好侍者从他身边走过,男人从盘中端了杯酒,仰喉,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烈酒入腹,烧灼着喉咙,感觉火|辣|辣的。
似是觉得还不过瘾,他又仰首,想要再喝,战琛慢条斯理的声音却在耳边响了起来:“忘记某人刚刚叮嘱过你什么了,你就尽管喝。”
陆淮南一愣,抬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刚刚,她有叮嘱过他一句:你身上有伤,尽量不要喝酒。
心尖处莫名的柔|软了下来,再垂眸看到杯中酒液的时候,已经没了想要喝的欲|望。
“算了。”把手垂下来,不再喝一口,男人幽幽叹息道:“难得她这么关心我一次,我不听话,太说不过去了。”
关心……
听到这两个字,战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凤眸中溢出一缕温柔,似沉浸在了某种情绪里。
陆淮南抬眼看到的便是他失神的状态,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