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霎,我耳边回荡着天佑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如果天佑你的内心对我有愧疚,那我死而无憾,做女人是不是很傻,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傻的动物,愿我下辈子不要再做女人。
……
我感觉我做了好长的梦,我梦见我独自一个人站在一个森林里,森林里死寂一片,只有风吹动树叶时响起沙沙声,我穿着一个白裙子在树林里瑟瑟发抖,头发凌乱的随风而动,此时我突然看见了从远处朝我走来的天佑,天佑?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面带微笑的朝我来,然后我顿时忘记了全身的寒冷,光着脚踩着扎脚的石头朝天佑跑去,但正当我抱他时,却从他的身体里穿了出去,狠狠的扑倒在了地上!我触碰不到他!为什么,为什么,我慌乱的眼睁睁的看着天佑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我转身却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彩霞,顿时失望,委屈席卷而来,鼻尖酸涩难耐,原来他根本就看不见我,原来他是去找彩霞了原来又是我自作多情,竟然还以为他是朝我走来的
冷,好冷,突然我又变成了一个小孩,我正在暖气旁边暖手
"乖女儿,该进去了!时候到了"此时一个面容亲切的女人走了来,并把我抱到了一个密室里他们是谁!我任由着这个女人把我抱进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很暗,我的瞳孔的反应了好久才适应了黑暗,此时,我才发现我的对面有个男人,他正在忙着摆放一大堆似是祭祀的东西
"好了,抱女儿过来吧!"我一头雾水的被抱进了一个用血水画了个大圆圈的地面里
"女儿,希望你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好好的活着!"随后我就看见那个男人和女人用锐刀划向了手腕,然后将血滴在了一个蛇状的祭坛里我本来想阻止他们,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我想大叫却叫不出来,我只是感觉身体很痛,血液在翻江倒海的在我小小的身体里流动着
"砰砰砰砰砰砰"这时外面传来了很大声地敲门声。
“遭了他们来了!"那个女人说着。
"没事,转变刚刚完成,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们走吧!”那人说着,然后便紧紧握着女人的手离去了。
我全身抽搐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关了地下室的门。我忍着全身血液的翻江蹈海,用力的拉着门,我不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很伤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拼命的拉扯门琏,但最后,门锁被我扯断了,然后我抽搐的爬了出去,我艰难的爬到了窗户那,困难的伸着脑袋垫着脚朝窗外看去,但看见的只是那叫我乖女儿的一男一女纷纷躺在了雪地上,鲜血染红了我的眼睛,我看见有好多穿着黑披风的看不见脸的人正在举着流着鲜血的刀围在刚刚在对我说话的男人和女人周围,我发疯了般从后门跑了出去,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任由着泪水划过我的小脸,踏着雪朝着远离刚刚自己还呆过的房子的方向跑去。
看着自己的影子,貌似自己还是个小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伤心,我只知道现在如果再不跑,那就会和刚刚那对男女一样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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