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章节重复,非常抱歉)
目送羌笛一行人离去,安泽微微叹息,知道这次结盟的事不可能了,只是看到尉澜摸着羌笛留下的骏马时,他很是好奇,这王兄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连羌笛的宝马都拐到了?刚才他也没做什么啊?
这王兄安泽也拿他没办法,知道多想无益,破镜又怎会重圆?
脸上恢复笑容,安泽对尉澜打趣问道:“王兄,你到底用了什么厉害妖术?不仅夺了羌笛的宝马,还把余虎吓成那诚惶诚恐的模样?”
余虎刚才慌张的模样他可是一直注视着,不就是被傲霜劫持了一下吗?总不至于吓着他吧?
对于这个问题,尉澜无从解答,笑道:“呵呵,我和你一样,我也想知道那余猫到底在害怕什么?”
安泽稍稍意外,他还以为尉澜会在他面前炫耀一番呢,没想到他也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愿意说,索性就岔开话题,再次调侃道:“王兄这次恐怕要名震都城了,这一天里,这羌笛可是校长无比,无人敢碰,没想到栽在你手里。”
对于安泽的调侃,尉澜一笑置之,反调侃道:“既然王弟早就知道他的恶行,为何不把他收拾了,你可是身为护城大统领,谁敢不服你。”
从那晚安城王接待宴会上,他也知道了很多有关城里的布置,一些官职的担任人物。
羌笛横行的事,这担任护城统领的安泽,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尉澜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这安泽看了许久的热闹。
对于尉澜的提问,安泽还真不好回答,只能讪讪苦笑,叹息道:“唉!王兄有所不知,父王今早命令我,不可得罪这羌笛,如今我国的边境你也知道情况了,现在城中守军不足两千,而羌婼有五千兵力,若是因羌笛而影响两国的误会,我怕到时候……”
他觉得后面的话已经不用再多说了。
“不足两千兵力,难怪!这楼兰大国,现在估计也就剩下个空壳了!”这话在尉澜的心里,他可不敢说出来,即使楼兰现在再不济,也是他的国,他的家。
看着安泽那一脸苦恼,无从解决,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尉澜也不想再说什么,这可是他现在的堂弟。
在他来到这里,不管是安诚王还是安泽,都是对他不薄,如今出现危机,他的心中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好好守护好这个家,这个国。
原因无他,只因不想在和前世一样,不明不白,苦苦挣扎白活一遭。
旋即尉澜一脸认真,看向安泽,“今日之事倒是我莽撞了,王弟可知这羌笛的性格,他在羌婼的话语权如何?不知是否会遭受羌婼的报复?”
尉澜有些过意不去,刚刚羌笛那一脸不甘和愤怒的眼神,他不知道羌笛会不会善罢甘休,若因此陷楼兰于水火,他可就成了楼兰的罪人。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已经得罪了。
只是想到羌笛是代表羌婼来结盟的,显然对方的主意见不是为敌,而是为友,所以羌婼出兵攻打楼兰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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