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太小心了吧,呐,太守印章,要不要看?”叶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在王猛的面前晃了晃。
王猛停住了脚步,眼睛里的警惕有所消失,说道:“王景略身有重任,还请太守解开荷包以验真伪。”
“你的重任不就是辅佐我嘛,现在防我却跟防狼似的。”叶寻在心里吐槽道,但还是乖乖地将荷包丢了过去。
王猛伸手接过,打开荷包取出了里面的印章,在微弱的月光细细辩识。
果然,智慧高的人就是顾虑多,担心这担心哪的,要换成一个单细胞的武将早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上马就跑了。
见到王猛还在辩识印章,叶寻逐渐的着急起来。
么的,大哥你能不能快一点啊?你不知道吕布就在后面追杀吗?
终于,王猛将印章放回荷包,双手恭敬的递回给叶寻道:“王景略见过太守,方才语气不周,还请太守见谅。”
“哈哈哈,何必见谅,都给我下地狱去阎王吧!”吕布正为找不到王猛而郁闷时,走过拐弯处,却正好撞见了王猛和叶寻,这种惊喜,让吕布忘掉了刚才的一切不快,喜出望外道。
对于叶寻,吕布可谓是记忆犹新,那射箭的花荣,用锏砸他的秦琼,可都是这家伙的人马。
一向睚眦必报的吕布见到叶寻,立刻就如同猎豹锁定了猎物般,朝着叶寻扑来。
见到吕布,叶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亡魂皆冒,冷汗如黄豆般大小湿满全身。
现在他的身边可是连一个武将都没有,就凭他这52和王猛32的武力,加在一起都不够吕布一个人打的。
现在只希望吕布没有带骑兵,不然谁还打得过,可惜系统休眠了,不然最起码还能紧急召唤一个武将来阻拦一下。
“你给我上来!”见到王猛又要跑进草丛,叶寻顿时急了。也不知道从那里涌上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王猛腰间的腰带,用力一提,将其提上了马背。
“白义,快走!”叶寻调转马头,一夹马腹,白义马瞬间就带着叶寻逃离了现场,四蹄脚不沾地,犹如在空中奔跑一般,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吕布挥过来的方天画戟,眨眼间叶寻就和吕布拉开了距离。
吕布大吃一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匹马是赤兔马跑不过的,当即起了好胜心,策马狂奔。
王猛趴在马背上,只觉得眼前的事务不断地刷新,令人目不暇接,眼光缭乱。王猛索性闭上眼睛,大叫道:“太守,你的白马是跑不过日行千里的赤兔马的。”
“放屁!他是赤兔马,老子这是白兔马,我就不信他还能追得上我。况且要不是你婆婆妈妈,在那里拖延时间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叶寻顶着风大骂道。
王猛立刻闭上了嘴巴,的确刚才要不是因为他不相信叶寻,只怕他两个也不至于被吕布追杀的这么惨。
眼见距离非但没有缩小,反而越来越大,吕布心里有些难以相信,在他看来,这世间绝对没有能跑得过赤兔马的马,但是现在却出现了。
吃惊过后,便是巨大的贪欲涌了上来。吕布一脸贪婪的看着叶寻身下的白义马,心想:“我吕布本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若是能得到这匹白马,那便是如虎添翼,天下更难觅敌手。”
吕布不知道的是,轮起综合实力还是吕布的赤兔马更胜一筹,但奈何叶寻的白义马是冲刺型,冲个百十里路完全不是问题,赤兔马这才在速度上略输一分。
眼见离盟军大营越来越近,叶寻的心也愈发放松了起来。只要能够进入营寨里,任他吕布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闯营。
事实上吕布也真怂了,让他袭营可以,但如果让他单枪匹马的去闯一座戒备森严的营寨,那还是算了吧,毕竟小命才重要啊。
吕布万分惋惜的看了眼远去的叶寻和白义马,只恨自己出来的匆忙,没能带上弓箭,不然一定要给叶寻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吕布悻悻的驾着赤兔马回去复命,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刚才白义马放肆奔跑的矫健身姿。
却说叶寻一路心惊胆战的,总算是回到了盟军大营,当即长舒了口气,仰天大啸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吾谢过太守搭救,若无太守,吾命休矣!”王猛今天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做速度了,一路上他只觉得自己上颠下倒的,肚子一阵翻滚。
王猛跳下马,跑到一旁扶着柱子吐了起来。
叶寻也不好受,这一路上因为紧张出的汗都够他去一次蒸桑拿了。但还是跟着下马,站在王猛的一旁替他拍背顺气。
王猛受宠若惊的朝叶寻拱了下手,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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