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笑了。”胡万这一听赶紧回话,听着这将军的意思,是对自己老爷的这个外号有点不满,这要是碰上军队就是老爷也对抗不住,要赶紧说点好话,把这将军心里的不快去了才行。
“将军,您真是说笑,我家老爷呀,也就是在南国有点善名,我家老爷常年赈济灾民乐善好施,绝对不是什么南国一霸,这个称号都是那些嫉妒我家老爷的小人的诽谤之言,您可千万不要轻信他们的话。”
“小人诽谤之言?
我可听说,黄四郎可是靠着烟土走私起家,这南国所有的烟土走私里黄四郎可占了其中的一大块儿。”
“将军,瞧您说的,这烟土走私这么大的事,全都是那一群将军、督军他们的事,我家老爷一介白丁,又不是官场上的人,怎么能把控这个,我家老爷可是正经的好人呢。”
“哦,是吗?那胡万啊,我来问你,你家老爷如今的家宅基业靠的是什么来攒下的呢?你家老爷真正的发家的是靠什么呢?
指条道,这么挣钱,我也去试试。”
“将军,我家老爷靠的往美利坚贩卖一些原材料,矿产这一类的,以及组织劳工去修铁路,这样才发的家啊。”
“哦?组织劳工去修铁路,据我所知,美国那边好像通过了排华法案,不允许华人在美国驻留,那么当初派出去的劳工都回来了吗?”
“将军,您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排华法案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是您想,他这个法案只说不让再去,这已经去了的还可以在这里。
您现那些劳工都已经在那儿成了家,不可能回来了,不过他们当初走的时候都是家里受灾,吃不饱饭,去那儿是能吃饱饭还能过上新生活都是十分开心的了。”
“哦,这么说来,这黄四郎还是一个善人呢?”
“那是,将军,我家老爷的善名那可是名震南国呀!”
“呵呵,好吧,那烟土这方面的事儿咱俩就先不说了,我来跟你说说别,今天刚刚我来的时候,发现你和那个站在马县长身后的小伙子啊,在饭馆里吵吵,吵啥呀?
你说是因为他吃了两碗凉粉儿,却就给了一碗的钱,这个马县长我是了解的,他家里的底子啊,那绝对是不薄,对待兄弟、属下和子侄也是很大方。
这县长的儿子怎么可能吃了两份还少给钱呢,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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