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关一愣,正组织语言想要劝说眼前的少年,闫思弦却又摆摆手,“开玩笑的,你那么能打,我哪儿是你对手。
先说说我的想法吧。我猜到你是哪路神仙了,只是你这么年轻,我一直不敢相信……我说了你也不会承认吧?那就不说破了,权当顺水人情。
既然咱们都来找张雅兰,我暂时不想跟你作对。”
“彼此彼此。”吴关笑了笑,尽量表示友好。
闫思弦看着黄板牙道:“至于他,不是问题。”
“不是问题?”
“如果你被人揍了,而且是被同伴们习惯踩在脚底的人揍,你会声张吗?
不会,丢不起这个脸。”
“你的意思是……”
“今天的事儿,他不会告诉别的教官,也不敢在明面上报复我们,除非他想沦为笑柄。”
“但他可以暗地里报复,那更可怕。”吴关道。
“不不不,不会的。”黄板牙极力抬起头,想要让两人看到他真诚的眼神,以自证无害。
闫思弦将白色小棒在他脑门上一划,手法已经十分娴熟,黄板牙再也不敢插嘴了。
“反正事儿已经干了,把胡教官叫来,一并审了,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顺利——我是说,如果能从胡教官那儿问出张雅兰的下落,那我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从亚圣书院逃出去——在他们开始报复之前,逃出去。”
“你也太乐观了。”吴关嘴上这么说,却也明白,兵贵神速,闫思弦的办法虽然有风险,但效率高。
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审问胡教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思忖片刻,吴关重新解锁黄板牙的手机。
拨通胡教官的电话,趁着对方还未接听,吴关对闫思弦道:“张雅兰可能已经死了。”
“我知道。”
“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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