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同村的人,看此情形,虽纳闷,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人没事,也就跟着回到各自的家。
就在他们下山不久,林中再次到来几个人。
那些人先跟之前林中到来的黑衣人交手,之后山上四处搜寻。
突其中个眼尖的发现山洞口外灌木丛边的玉簪。
“主子的簪子在这。”
“快些周围找找。”
为首的看到手下捡来的玉簪,确定是主子的,凝重吩咐。
“臭丫头,这样也能让她脱身。娘……”
跟在林月凤三人身后的林苗苗母女,特别是林苗苗看林月凤被林大山扶着,那本清秀的脸上盛载着阴毒和怨恨,不满拽着身边陈氏手臂低声撒娇。
“这丫头还真让人意外,不管怎样,就今天她和猪头三这样,娘自有道理,只要她名声臭了,还怕那刘公子不跟她退亲?”
陈氏虽同样愤恨和不甘,唇边带着算计的冷笑,拍着爱女的手低声安抚。
月凤他们住的草屋中,她坐在木凳上,六岁的妹妹林月水站在一边,老爹林大山也站在一边。
“大山,快去找娘要些钱给凤儿找牛柱看看吧,脑袋上的伤可不能轻视。”
刘氏用温水洗干净她脑后的伤处,看到鸡蛋大的包上那道口子。血不怎么流了,但里面依然冒着的血水,心疼对旁边一脸担忧的林大山提醒。
“好,好,我这就去问娘要钱找牛柱叔来看看。”
林大山听自家媳妇提醒,再看到女儿脑后那道口子,应着,拔腿向爹娘所住的上房去。
四五岁的水水,看着娘眼中隐含的泪水,姐姐林月凤坐在那秀眉微蹙好象很疼的样子。
小小的手抓着月凤的手晃了晃,奶声奶气问,还装模做样都起小嘴掂起脚尖对她受伤的地方吹了吹。
“姐,疼吗?水水给你呼呼。”
“姐不疼。水水,乖。”
稚嫩的声音,暖人心的动作,林月凤虽脑袋发晕,还是轻笑安抚。
“趴睡会儿吧。你爹也真是的。”刘氏对两女儿之间的互动,虽窝心,还是心疼扶着林月凤躺回床上。
丈夫和她每日辛苦得的钱都交老人保管,老人却抠的要死。
别说她,就连林大山受了风寒什么的,不是情况危险她都不轻易拿钱出来。
曾经她闹过,没给老人钱,老人回来就寻死觅活,不想村中人看他们笑话更背后说他们,他们只有把每日忙碌得的钱交给老人。
“娘,奶奶不会不给爹爹钱吧?要不爹爹……爹爹,奶奶可是给了你钱让你给姐姐找大夫?”
水水看姐姐躺下,带着小心拉过刘氏,正说着,看林大山从窗外过来,上前奶声奶气拽着老爹衣角问。
“没有,她说钱借给他人,一时拿不出来。孩子没事吧?”
小女儿的话,媳妇满脸的期待,林大山失落轻叹,上前抚了抚月凤的脑袋问。
“不是我说你,每次卖东西的钱,我说存些我们自己用,你总说交给她,如今倒好,凤儿的样子……我看还是找牛柱叔跟他赊个帐来看看,毕竟是脑袋上的伤。”
丈夫的无用,刘氏双眼通红,虽满心的愤懑,还是看着一边昏昏欲睡的林月凤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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