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绯月这才感觉不对劲。
俊脸微变,连忙对着身前点了几下,盘腿坐下逼毒。
“让我帮忙吗?”
林月凤走到高地边,才发现自己和他正在一处陡峭地。除了他们所在的地方,根本没地方可攀。
转身对不顾周身湿意盘腿坐地运功逼毒的绯月道。
“你说呢?”
绯月没出声,一刻钟后吐出口血,摇晃起身淡问。
他刚起身,身影一个趔趄向一边倾去。
“当心……”
看他向一边踉跄跌去,林月凤自觉提醒。
绯月已整个人狼狈跌趴在地,虽然他只是单膝撑地咬牙起身,但他红衣上沾染的泥浆,让他俊眉微蹙。
“臭丫头,你都不会扶下我,让本尊衣服脏成这样?真是……本尊还从没这么狼狈,只有你。可惜某人却不承情,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冷血人儿。”
红邪一手捂着胸口,俊脸眉毛几乎快能夹死只苍蝇。
红唇妖艳,长臂一震,当时把身上挂满珍珠和金银丝线的红色锦一扯,顺手扔在一边。
看着一边收手而立的林月凤,哀怨说着,堂堂某尊身影跟着歪斜而来。
“喂……这么霸道。这家伙不是不怕毒吗?怎么这么严重还没事人一样胡说乱说。”
林月凤自觉闪身,看他根本不是装的,整个人就跟木头样载下来。虽蹙眉,林月凤还是及时扶住他,阻止他真跌下去。
口中抱怨,林月凤还是费力托他到一边相对宽敞有着大石头的地方。
扶他坐在上面,把了下他的脉,他的脉凌乱又狂野。
“我可是半夜被人绑来也没带药包,也没银针。看来只有用最简单的法子帮你先制毒再说了。”
林月凤表情跟着凝滞。
这毒这么霸道,这家伙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谈笑风声。
实在不明白这家伙的脑回路,要知道那天夜中她虽没要他的命,却给他下了她手中最毒的毒。
没想这家伙都能解开,可就是这么个人却为了自己的生死孤身一人冒死前来。
实话,对绯月的这份救命之恩,她心中是真的感激。
可他的情况,林月凤起身自觉在身上一阵乱摸,发现身上虽穿着还算保守,可只有一件夹衣。
而她随身所带平时睡觉放在枕头边的药包也没带。
要不是绯月那天和她在房中动手,就她床边那些暗器,那些人又怎么会轻易就这么抓走她。
虽然他救她有些他自做的成分,但她还是快速取下手指上的戒指,从上面取下枚干净的银针。
当手伸到绯月的衣服时,她迟疑了。
他的情况必须用银针导穴,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子就是脱了他的上衣。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绯月大公子,我也只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
口中低喃着,林月凤一咬牙快速脱了这家伙的上衣。
本以为这家伙长的雌雄莫辨,虽然变态的可以,但那身资若装做女人比女人都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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