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的时候,高原还比较清醒,给方雨晴打了个电话,询问兰兰今天的状况,方雨晴告诉他,孩子没什么事,只是今天没上楼,跟媛媛玩累了,就在诊所睡了。
他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方雨晴随即意识到可能是喝多了,于是便叮嘱他早点回家等等。
其实,高原根本没听清楚方雨晴说了些什么,只是嗯嗯答应着,感觉上下眼皮一个劲的打架,电话还没打完,便脑袋一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而且还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梦。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石英钟发出滴答的响声。
唉!还是雨晴心细啊,早就想买个石英钟,可忙忙碌碌的,总是忘,没想到她都给买回来挂上了,他默默的想。
不对啊!这钟不是之前房间的嘛
直到此刻,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以前的住的房子,而现在他是住在隔壁的!这一惊非同小可,可更大的惊吓,却还在后面。
一只如鲜藕般细腻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刻,高原感觉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他一动也不敢动,好半天,才鼓足勇气,扭头望去。
聂楠楠就睡在他的身边,睡姿还很妖娆,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只看了一眼,刚刚停止的心脏,便又咚咚的跳动起来。
我靠!
他大惊失色,一跃而起。随即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于是也顾不上许多,一把将被子扯过来,挡在自己的身上。
聂楠楠也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半晌,扑哧一声笑了。
“干嘛那么紧张,搞得像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他惊魂未定,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哆哆嗦嗦的问道:“我怎么睡你这儿了?”
聂楠楠却白了他一眼:“废话,你身上根本没家门钥匙,不睡我这儿,难道让你睡走廊啊。”
高原不习惯随身携带钥匙,一般都是扔在车里。
“可是我我衣服呢!”他问。
聂楠楠哼了声:“你还好意思问,进了屋你就吐了。两万块钱一瓶的茅台啊,都让你给糟践了,真是个败家仔!关键是弄得一片狼藉,那股味,别提多难闻了,我是连洗衣服带拖地,还得开窗放味,差点没把我累死。”
“就算是吐了,也不至于脱成这样呀!”他苦笑着道,
聂楠楠却咯咯的笑了:“哦,这可怪不得我,都是你自己脱的,我也没办法。”
他简直哭笑不得:“我自己脱的可是,你也不能睡在我边上呀,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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