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的阴阳之道竟然扛不住这纨绔子的搏命一剑。花满楼斜斜靠坐墙角,嘴边鲜血流淌。
果然守御一道的极限,还是看对手的功力啊……我竟然赢不过这个纨绔子?
而牛芒站在原地,双手拄剑,摇摇欲坠。他大口喘息着,头发散乱,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不,还不能倒下。
牛芒咬着牙,摇摇晃晃地来在庞春梅的面前,颤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狞笑:“小妞,你家爷爷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未失手。你以为那个假瞎子能救你?你以为所有客人都逃跑了,你家爷爷会注意不到那个古怪的假瞎子?”
“你要干什么!”庞春梅尖叫起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老子玩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但却从未玩过天人留下的孽种。”牛芒狞笑着,想用手撕下先前被他斩破的,庞春梅胸前的衣衫。却不想手竟然软绵绵毫无力气,一撕之下竟然没能扯下。
怎么还不来……
牛芒咬着牙,心中也是焦急万分:老子快特么撑不住了。
既然如此。
牛芒狞笑着,“撕不破衣服,也不妨碍老子快活!”
说着,他提起剑,就要割破庞春梅仅存的胸前遮羞布。
“你给老子住手!”
只听闻门外一声怒吼,伴随着窗棂破碎之音,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破窗而入。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在牛芒身后,一把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终于来了。牛芒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感觉头脑又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不禁在心中暗骂,要不是花满楼这个小子,何至于如此狼狈勉强?
牛芒扭过头,苍白的脸孔上带着笑,“大哥,你怎么才来?兄弟我等你多时了。你看这可是稀罕物,天人孽种啊,万中无一。幸亏你还是来了,我们兄弟俩这便一起开个洋荤!嘿嘿,要是你再不来,兄弟就要吃了独食了。”
“我再叫你一生二弟。不要逼我!”
“逼你?”牛芒眯了眯眼睛,“大哥,牛山!你何曾当我是你的二弟?家族将你一手推上六扇门总捕头的位置,你还有何不满?你不过是个庶出子,又为何于我争夺混元丹?!那岂是你应该染指的!”
“你如此羞辱春梅,无非就是要引我现身。”牛山抓住牛芒的衣领,将其提起,“你想逼我犯错,被逐出牛家,对不对?!”
说到这,牛山怒吼起来,“我娘是怎么死的!父亲一共六房妻妾,为何独独你的母亲活到现在?!那些兄弟哪一个不是横死!是你逼迫我,还是我逼迫你!要不是我手下的探子得知了混元丹的消息,又是我亲自夺来,又哪来今日六扇门总捕的位子?反倒是你,为牛家做过什么?而我呢?!只因为我是庶出,家传剑道没有我的份,甚至连我辛苦得到的混元丹也要被迫交与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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