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二王子客气了,给二王子贺寿。自然要带着寿礼前来。区区一曲,靡靡之音,二王子不嫌弃就好。
至于这些南海的植株,恕我泾河是淡水水域,气候、水质等等都与南海差别太多,就算这些植株在东海培植成功了,在我泾河恐怕还是活不了。
所以,就不让二王子破费了。”
敖仲凯想要再说什么,敖期已经温和笑道:“是啊仲凯兄,你这些珍贵的南海植株。若是到了我们泾河,怕连两日都活不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美丽的宝树?”
话说到后来,他脸上的笑意虽然不减。但暗中丢给林听雨一个眼神,示意她安心;接着却又暗中给敖仲凯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警告他,少说几句。
这两人一个是泾河王子,一个是东海王子,相距甚远。而且也是敖期二百岁之后开始参加各类宴会后才结识的,说起来其实刚刚才有所交集,怎地看敖期给敖仲凯使眼色的神态,象是两人很是相熟一般。林听雨心中暗暗纳闷。
众贵公子听了敖期的话,全都呵呵笑了起来,有人还嘲讽地说了一句:“是啊,我也给仲凯兄送了贺礼,怎么不见仲凯兄给我回礼啊!”给敖仲凯闹了一个大红脸。
敖恒在一边看到眼前这一幕,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眸中有阴戾之色闪过。
林听雨心想,这敖恒既然连番策划,想要谋夺泾河龙王之位,只怕已经蓄意良久,如今那应湖音上的法力禁制虽然被玉渊给解了,他无法再利用应湖音杀掉敖期,肯定不会就此罢手,怕不是还要另做打算。
而且,敖恒要谋夺泾河龙王之位,敖惜这个泾河公主也是重要的一环。他必须得讨得泾河公主的欢心,日后才有可能入赘泾河龙宫,并且堂而皇之地继承龙王之位。
因此,敖恒大概不太想看到,东海的二王子敖仲凯和敖惜产生什么纠葛。
敖仲凯是东海的嫡王子,以他的身份,就算不娶一个海龙宫的嫡公主,但多半也要娶一个海龙宫的公主,才算得上门当户对。
敖惜这样的小河流龙宫出身的公主,敖仲凯顶多也就是想想算了。关于这一点,林听雨看得很透。敖恒估计也能看透这点。
不过,敖恒却不能不担心,眼前这个“敖惜”会不会对敖仲凯动心呢?毕竟,敖仲凯与他敖恒比起来,样貌、能力都相差无几,而敖仲凯的身份却是要比敖恒高出许多。
敖恒现在看到敖仲凯给“敖惜”献殷勤,心里会有些不舒服,这可一点不奇怪。
林听雨感觉到敖恒的情绪微显异常,心中冷笑,便也不打算把敖仲凯拒之于千里之外,若是不超出礼法的谈话还是可以的。
她道:“二王子,我刚刚听说,你之所以多留了我们几日,是因为昨晚得了稀罕玩意,想让我们见识一番,不知道此物在何处?现在可方便让我们观赏?”
敖仲凯见她主动与自己说话,刚才被人打趣闹得大红脸的羞涩立刻就歇了一些,忙兴奋地道:“确实如此。那是一件翠羽珊瑚,乃是南海龙宫所送的寿礼。
我自小长在东海,珊瑚见过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那样的珊瑚。我已经命人将它抬到我这慧香院西侧的小殿之中,方便诸位前去赏玩。
惜妹妹,这就与我来吧,我带你去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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