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茹眼光复杂地投在他的脸上，看了他许久，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没错，是我做的。”
凌昂的神色突然定格，难以置信地直视着蓝茹，眼中千变万化。
他觉得脑袋快要裂开了，忽然觉得老天好残忍，要他知道一生最爱的人死在一生最亲的人手里，这是多么残忍，多么痛苦的事情。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蓝茹定定望他，“你是不是打算再也不认我这个妈了？”
凌昂木偶一样站在那里，眼中悲光流转，他呆木地很久，静静说到：“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妈。”
蓝茹看着他这般模子，有些失望，又有些痛涩，慢慢说到：“她没有死。”
凌昂的身体在海风中重重地摇晃了一下，觉得意识有一瞬间的错乱，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她一字字开口：“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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