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沉思中的云清,突然抬起头,凑向鸢儿耳畔道:“鸢儿,带喜媒婆前来见本宫!”
鸢儿瞥见自家公主眼中的神色和那勾起的唇角,便知公主要捉弄人了,不禁也微微一笑道:“奴婢这就去请,公主稍后片刻,奴婢去去就回。”
冯逸宸此刻意气风发,摇摇摆摆,迈着官步走了进去。
早已站在两侧的衙役见之 ,不由握紧军棍抱于胸前齐声道:“属下见过大人!”
逸宸见状,自是欣喜,军队出来的果然动作利落,不禁和颜悦色道:“尔等无需多礼,听闻诸位是从城东军队选拔而出,可谓佼佼之才,望尔等勿负圣恩,协力为民,此乃京中百姓之福也!”
“属下自当听从大人调遣,为民为国,不辞辛劳!”
冯逸宸微微一笑不再多说,坐在官椅上,等待伸冤者。
冯逸宸这边上任顺利,却也无所事事,端坐案前已有一炷香的时辰了,却也不见有人伸冤,难道是这天子脚下百姓守法而居,因而并无冤屈一事?
“咚!咚!咚!”堂鼓被敲,声声震慑人心。
“启禀大人,堂外有击鼓人!”
“哦!快带上堂来。”本已经有些困意的冯逸宸,不由的睁开双眼,站起来扬声道。
衙役领命去带那击鼓人上堂,本以为喊冤者必是那清瘦之人,不料进的堂来,竟是一位腰圆体胖的妇人。冯逸宸不禁有些眩晕,此等妇人身穿缎稠,面带微笑,哪里像是来伸冤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民妇见过大人!”
冯逸宸总觉哪里蹊跷,暗自耐住性子循规蹈矩问道:“不知这位夫人状告何人?”
“小妇人今日无冤可伸,乃受人之托,为大人说媒来了!”
“噗!!!”堂下衙役闻言无不出声笑了起来,但瞥见冯逸宸那涨红的脸也纷纷憋着笑不再出声。
冯逸宸见众人如此,那本是红着的脸更加红润,强忍怒意道:“大胆妇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戏弄本官,该当何罪?”
“大人息怒,小妇人真受他人所托,为杨侍郎之女说媒于大人的!”
“放肆,公堂之上岂有尔等妇人如此嬉闹!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与本官轰了出去!”
本是憋着笑意的衙役们,闻言不敢懈怠,忙架着那媒婆走了出去。唯剩下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一脸绯红的冯逸宸主仆俩。
待等片刻,冯逸宸便靠在官椅上,闲闲的问道:“回去可知如何能说如何不能说?”
“少爷放心,杜腾明白!”杜腾说完便不再言语,这事要让她家小姐知道,必是雪上加霜,何况自家少爷并无沾花惹草之意,那么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不然徒惹自家小姐不乐。
话说,沐萱陪同冯母来到城西,见自家婆婆只观瓦房草屋,心中便有些闷闷不乐,并非她嫌弃夫家,而是心中略有不平,为何婆婆就那么不愿用她的银子?有银子不用不买舒适之房,难道放在柜子里等老鼠来食,那她辛苦赚钱所谓何来?冯母这般着实浪费了她一番心意。
沐萱见婆婆交了银子心知再无可能更改,一路心中不爽的回了房,就连水儿也拒之门外。
水儿心疼自家小姐,也知今早受了委屈,思虑一番便去寻了二小姐沐晴。
冯逸宸独坐衙门半天,未见一人,又因适才之事徒生闷气,也心情欠佳的回府用餐。刚踏进杜府大门便见自家小姨子急忙忙朝自己走来。
“晴儿妹妹何事这般急?要去哪里?”
“姐夫,我有事找你,你娘,咳,冯老夫寻到一处房子,可,可是,下人跟我说有些破旧,指不定下雨天便会漏雨,姐夫好歹也是六品的官员,怎能这般委屈了我姐姐!若是清河县爹娘闻之,定当要伤心落泪一番。”
冯逸宸此刻真真欲哭无泪,在衙门已是郁闷,回家还要再填惆怅,不禁苦笑道:“晴儿妹妹莫急,此刻也到用饭时辰了,劳烦晴儿妹妹去请我娘亲,饭桌上,定当将此事解决,绝不委屈了吾妻。”
冯逸宸言毕便抛下杜腾一众去了闺房。
轻轻推开房门,空无一人,不禁走进了水晶珠帘内,床帏之内,只见佳人侧卧,真真是出水的芙蓉,此等娇妻如何忍心委屈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各位多多赏花呀!!好久没有收到各位大大的大把花花了。。。
过度章节请不要拍我,下章,噗,冯母知情捣鼓补品想要沐萱怀孕撒。。。捂脸遁逃,好害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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