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混混也是完全不遗余力的对孙三娘浑身上下还有她八辈祖宗进行了完全的问候,证明了混混动嘴比动手更有实力。
孙三娘被堵在巷子里,她和秦师傅都是女子,自然也躲不开,只能躺平任嘲,好久时间才看到有一对衙役过来了。
“官爷,救命!”孙三娘以为能救自己的人出现了,喊了一声。
本来以为围着她的这些人见了衙役一定会开溜,哪知道这些人居然不躲开,连六个小混混都是一样的,嘻嘻哈哈的。
孙三娘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便见到这些衙役走上前,见到几个小混混也是皱眉
“是你们报官的?”
“不是不是,咱们几个是来帮忙的,她就是被告人,小娘子看着年轻,心可狠了,算计锦绣布庄!”
这几个混子在蔚县也是有名,这些衙役自然也都认识,毕竟也抓起来过的,今天见到他们还有些头疼呢。
哪想到今日这几个混子居然没有惹祸,还这样懂事,那神色也是有些复杂的。
“孙三娘?”衙役上前问了一句。
孙三娘点点头“是!”
“带走吧!”衙役确定了是孙三娘本人,过来拿人,顺便还告诉孙三娘为啥要我她“有人状告你勾结锦绣布庄的人骗取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
孙三娘此时哪里不知道原来甄甜已经知道自己和玉翘的算计了,她不承认“冤枉呀!”
“闭嘴,冤不冤枉到时候自有县太爷分辨!”
这些衙役可不知道什么锦绣布庄还是天和布庄的,他们只是接到了任务就出来拿人。
两人抓了孙三娘和秦师傅,剩下的人继续进了锦绣布庄,不一会儿功夫,就带着玉翘和她的丫鬟,还有张氏以及陆账房出来。
最后是作为苦主的甄甜和杨四姐跟着一起,一行人往衙门走去。
郑言在外面也看到了甄甜没有什么大碍,微微松口气,继续跟着上去,保护甄甜。
“大人,这案子有些蹊跷!”
甄甜一行人到衙门的时候,作为呈堂证供的所有证据,玉翘手里的那幅画还有甄甜的刺绣也都放在了县令楚怀源的案上。
“这幅是章相的春日图,怎么会在这里?”楚怀源今年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旺盛的时光。
他运气不济,两次科举考试的时候都赶上了父母去世,等守孝结束在考试年纪也已经不小,所以这个年纪才从县令开始做起。
不过他座师在朝中有些影响力,所以对章相的作品自然熟悉,何况是章相这般有名的一幅画呢。
“是钱旭的妾室拿来的!”楚怀源的师爷是个秀才,很有经验,对他帮助很大。
“还有这幅刺绣,刚才钱旭的妾室让衙役给大人传话,想让大人看在钱旭的面子上,把事情抹过去!”
师爷把事情告知楚怀源,楚怀源听到钱旭的名字也只是讽刺一笑“不过一个小人而已,能有什么面子?”
说话的功夫,楚怀源也完全打开了这一幅春景图“当年章相做这幅春景图的时候,正是辞旧纳新的新春,藩国上供一奇石,不过婴儿拳头大小,颜色是一种很浅的绿色。
本官那时候刚刚中举,亲自看着陛下把那奇石赐给了章相,章相用这奇石磨成颜料,后来作了这幅春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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