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流霜胭脂还会搞一些促销的活动,买东西就送小样之类的,所以别说是彩妆,就是那短时间内看不到效果的基础保养,也都在出货。
这样一个迅速吞噬市场的大物,几乎是对之前蔚县所有的胭脂市场造成了巨大的打击,现在也就只有价格便宜,很粗劣的胭脂还有市场,毕竟很多人怎么也是买不起流霜胭脂的。
但是对之前的高端市场,首当其冲的就是清风斋,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而已,清风斋的生意就已经门庭罗雀,丢失了八成以上的市场。
魏淑芬早在甄甜出来摆摊的时候就有的预感,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发生了。
胭脂水粉的保质期的确是长一点,但是继续让流霜胭脂继续这么扩张下去,魏淑芬都很清楚,她会被挤得再也活不下去。
魏淑芬也知道流霜胭脂在,她的铺子就没办法有之前的荣光,但是她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一直等到甄甜和韩启斓这边动作很大的对上刘家。
打听到流霜胭脂的刘小丫和蒲草都离开,甚至连甄甜本人也不在蔚县之后,魏淑芬终于行动起来、
就在甄甜离开蔚县的五天后,突然有人闹到流霜胭脂铺子这里,说用了流霜胭脂的化妆品,一个月之后脸烂了。
来找上门的女子脸上皮都破了,红红的,很吓人,当时好多还在铺子里买东西的顾客就不买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流霜胭脂的顾客数量降低了一半还多,甚至是一天比一天便少,而清风斋的传统胭脂又再一次被人关注。
城中都在传说新型胭脂都是骗人的,要好用还是祖辈就流传下来的晏辰,清风斋是最传统的。
现在那一家找事的人就住在蔚县,白天就过去流霜胭脂闹,要赔偿,要钱,如果不给就要去衙门告,周大郎和冯氏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自然慌了。
偏偏甄甜现在也不在蔚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韩启斓这两天也有点抓瞎,她虽然说了冯氏,可是也找人在查那几个过来讹诈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看看怎么处理。
可是这还没查到什么呢,冯氏又来了,韩启斓忙的很,当然有些不耐。
“我已经在查那些人的来源,私了绝对不行!”韩启斓说道“新来的县令大人现在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到,我看看如果查不到这些人的来源,我去见见新县令!”
冯氏听到韩启斓问了,也道“那几个人真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事儿一定是魏淑芬干的,但是魏淑芬又是怎么找到这几个人的呢!
我已经得到消息,说魏淑芬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要去见新的县令夫人呢,好像说是这几日县令大人就要来了!”
要不冯氏也不会这么慌,如果县令都向着魏淑芬那边,他们这铺子还真是危机了。
韩启斓听到了以后不仅不着急,反而冷笑“那有如何,她一个胭脂铺子而已,难道还能给县令多大的好处吗,我们流霜现在可不仅仅只有胭脂一个分类,可是还有染布坊和瓷器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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