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芬见曲氏如此,便知道她是有心思的,又继续道“这个晏娘子之前都不在,只是一个韩氏便把这些产业支撑下来,那韩氏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其实有没有晏娘子,有什么关系呢?”
曲氏这回不懒洋洋了,坐起来“你确定,有韩氏就够了吗?”
这么多年来曲氏也不是没有说要过铺子或者产业自己经营,毕竟他们两口子黑人的事情做得多了,哪有不要的。
可是做生意这事情可不是就买卖那么简单,内里的市场分析,甚至是店铺地址的选择,其中的学问多了去。
曲氏之前也不过就是跟着伺候主子的婢女,出来就是嫁给了于欢,于欢也只是个穷落魄的举子,两人都不懂怎么经营生意。
经商是需要天赋的,倒不是说必须又天赋才能做生意,但是要做大的,基本上头脑都不一般,曲氏和于欢都没有这个脑子,所以拿了铺子也都做不起来,顶多收一点租金而已。
但是谁不知道租出去根本没有自己做生意赚钱,就好像甄甜租了布兴业的铺子,一年才十几两银子的租金,可是甄甜做的这个流霜铺子,一个月就能把一年租金赚出来了。
曲氏一直希望自己也能经营一些产业出来,要不也能给郡主多一点,于欢年纪也大了,一辈子当县令也没啥,曲氏和于欢可是还有儿子,也在读书,这要是有了足够的银子。
加上她和郡主这样的关系,以后还能给儿子谋个前程,只是她光有这个想法,偏偏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支撑她的野心,到现在也只能是拿银子而已。
也就是因为看着人家商人赚钱,所以于欢和曲氏见到那能赚钱的商人,就更黑心的要钱,之前于欢和曲氏待过的地方,本地的那些人都叫他们于扒皮,就是说他们心黑。
魏淑芬恨的是甄甜,几次三番的羞辱,而且她也知道甄甜这个人太厉害了,韩启斓虽然也厉害,可是如果没有甄甜,总是好对付一点。
所以她今天特意和曲氏这么说,就是让曲氏越过其他无关的,直接对付甄甜,没有了甄甜,甄甜手里的这些产业都是曲氏的,而且还附带一个会做生意的韩氏。
这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一年几千两银子,这样大的好处,魏淑芬不相信贪婪的于欢和曲氏不动心。
实际上,魏淑芬真的是高估了于欢和曲氏,这两个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底线的敛财鬼,就是魏淑芬不说,他们都已经想好了这些年要从甄甜的手里黑多点银子了。
不过,如果能让甄甜的所有产业都到他们的手上,他们黑来的就不是金鸡蛋,而是会下金蛋的母鸡,那意义完全是不一样的。
“自然是,夫人也可以去打听一下,那甄氏最近一直不在蔚县,这些事情都是韩氏在负责的,韩氏很会做生意,还因此遭到之前夫家怀疑毁容,后来被晏娘子买下来,才开了染布坊,又收回了刘家的瓷器厂!”
魏淑芬说的非常笃定,只是她没有和去世说,虽然甄甜不在蔚县,可是韩启斓所有的行为都是甄甜在背后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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