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缙转身对吴英娅说:“吴大小姐,不是本官小气,拿这东西当宝,连它的名字都不肯告诉你,实在是不能告诉你啊,本官要是告诉了你它的名字,你就能猜到它是做什么用的了,但现在本官还不能让人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因为商部想制造贩售此物,要是别人知道了它的用途,也造来卖,那…所以还是等以后吧,等商部造出来这东西,它面世了,到时候吴大小姐你自然就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以及它有什么用途了。”
李缙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吴英娅也不好再问了:“哦,原来李大人是想仿制这他国之物,为咱们大明谋福祉啊,既然是这样,那小女子就不强人所难了,李大人你请便吧。”
“那本官就将这个东西拿走了,小侯爷,吴大小姐,本官告辞了。”李缙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里拿着的那块布又盖在了缝纫机上,跟着蹲下身子,抓着底架,把那台整体有几十斤重的老式缝纫机给捧了起来,然后如螃蟹一般,横着就闪人了。
出了烟草专卖局,李缙将那台老式缝纫机放在了已经空了的马车之上,他也没理还在监督伙计搬银子的赵希爱,吩咐了赶车的把式一声,让车把式赶车去浣衣局,跟着就跳上了马车。
等到了浣衣局,即商部,李缙把那台老式缝纫机从马车上搬下来,直接捧到了冯瑶那里,然后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一边研究,一边教冯瑶怎么使用那台缝纫机,要是连用都不会用,冯瑶又怎么去做这个东西呢,一定要先教冯瑶使用缝纫机,让冯瑶多一些了解才可以,可为什么还要研究呢,因为他也不太会使用缝纫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加上什么都不缺,赵希爱还附送了一些缝纫机针和线神马的,所以鼓捣一下也就明白了。
之后在下午的时候,李缙上街打听着去了一家较大的乐器行,这家乐器行不止卖乐器,还帮人做乐器,他把自己画的那张制做架子鼓的图纸拿出来,给那家乐器行的老板看了一下,在老板点头说能做以后,他付了定金,定制了一套牛皮架子鼓。
其实架子鼓没什么难做的,尤其是在有图纸标明了那大小几种鼓的准确尺寸的情况下,只要掌握鼓皮的厚度,把要的音做出来就可以了。
做完了这件事儿,李缙顺道去了八音坊。
八音坊同教坊司的演乐坊一样,基本上也是全天候都有歌舞演出,但目前还是跟前几日一样门庭冷落,观众寥寥无几。
李缙进了八音坊,正在看这里的情形的时候,坐在观众席后排左边的角落,待着没啥事在那里闲聊天的王胖子、尹紫苑和琳娘他们三个人看到他来了,立马全都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李缙看到他们三人,直接问说:“你们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知道京城除了教坊司的那五姬一仙以外,还有哪些有名的清倌人或是名妓吗?”
王胖子回答说:“知道一些,这京城之中青楼众多,有名的清倌人或是名妓不计其数,你问这个,是想弄一些人过来吗?那可要花不少银子啊,那些有名的清倌人或是名妓一个个的都身价不菲…”
“非也,其实我是想请她们过来做表演。”
“做表演?”
“对,她们有时不是也会应邀到外面去表演吗。”
“可那是去一些人的家里,或是一些特定的场合…”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我们这里也算是青楼吧,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我看你就是给钱,别家青楼的东主,也未必会肯让他们的清倌人,来帮咱们打名气。”
“你也说是‘未必’了,我想还是应该能请到人的,你不来,他不来,总有人会来,你还是去试一下吧,关于演出费用可以给的高一些,并且可以长期合作,如是能谈下来,先不要定日期,等我们准备好了再请她们过来。”
“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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