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雅再也没有见到过温检城。
好在杜姨在家,白雅一日三餐能够吃饱,和院长请了病假,白雅在家歇息了整整一周,等到脸上消肿,手臂上绷带勉强可以先拿下,这才委托杜姨帮忙拆掉绷带,梳洗一番去了医院。
“哎哟,阿雅,你总算来啦,我们快被楼上病人给折腾死了!”
韩笑宝见到白雅跟见到祖宗无异。
“怎么回事,慢慢说,这么冒冒失失,被学长看到了,成何体统?”
白雅算准了韩笑宝怕乔放,她冒失的性子,只能乔放压住。
“不是,我这不是急了嘛,连乔医生都没用,我就等你来。”
看来韩笑宝是真的急了。
“说说看怎么回事,我请假一周,你就焦头烂额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白雅一边打趣,一边换上白大褂。
“就楼上那个病人啊,上回不是说了身份特殊吗?我们每次上去都被赶下来,病人说只要你治疗,还说我们谁再进去,他就把我们丢出来,而且,而且病人伤口感染,现在都还在发烧,再晚一点,就被烧成傻子啦。”
原来如此,白雅就说嘛,什么病人能把韩笑宝给难倒,原来是楼上那位爷。
白雅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拿上病历和常规检查仪器,到楼上走了一趟。
“滚出去,再进来,下次就把你丢出去!”
白雅都还没走到病房,里面激烈的骂声已经传到白雅耳朵。
看来受灾群众不止韩笑宝一人。
“听这声音,你发烧温度还不够高啊!”
白雅是医生,她从不觉得医生应该忌惮病患,给病人减轻痛苦是他们的职责,病人激烈反抗,就该找方法应对,而不是躲藏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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