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农会,就让月氏人去揭发他们好了。有劣迹的,有命案的。都要明正典刑,按照侯爷颁布的律令行事。这样,既给月氏人出了气让他们服咱们,也让他们对法典有了敬意。也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对咱们心存感激。大月氏的精英阶层已经荡然无存,只要咱们灭其文化断其传承。就能亡其国灭其种。三代之后,他们跟咱们一样说华夏语穿华夏服。从心底认同自己的华夏人,那时咱们对西域的统治才算成功。”
范增的一番话让张良目瞪口呆,直有振聋发聩之感。这才是辅国良策,真真正正的治国阳谋。张良有些悲哀,自己跟随范增学习一年有余,居然连点皮毛都没有学到。当下一躬身,深施一礼道:“学生受教!”这一次,张良是发自肺腑的钦佩范增的学问。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既然身为你师便要尽到为师的责任。或许有一天,你也能够独当一面。记住!我华夏一统,这个世界将无缨其锋者。上苍早就我华夏民族,天生就是要统治这个世界。我们有灿烂的文化,我们有历史的传承。终有一天,天下将是我华夏天下。所有的民族,都将在华夏的羽翼下生活。
要建立这样的王道乐土,就要由一代又一代的华夏人拼搏奋进。靠我们这一代人是不成的,记住将为师的学问传承下去。只有这样,咱们才会屹立于世界之巅。”范增的脸上带着肃穆之色,好像正在进行一项极为庄严的仪式。
志存高远的理想,蛊惑性的语言。煽动性的鼓说,已经将张良青年人的狂热点燃得几乎爆棚。这一次张良俯身下拜,张口称喏。此时此刻,一颗火种已经深深种植到他的心里。他立志,将会为这一伟大的功业奋斗终生。
激动得打着摆子的张良离开了书房,范增肃穆的脸上露出了狐狸偷吃肥鸡之后笑容。又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诞生了,人这辈子还是需要一点儿理想的。这东西就好像迷航中的灯塔,指引人们前行。带着狂热宗教理想似的家伙,会被自己洗脑。在面对困难的时候,爆发出令人迷惑的自信心和顽强的斗志。有时候,这种狂热会产生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后果。
张良是一个聪明人,与其让他陷入了权谋倾轧之中。还不如让他留在西域,为侯爷开疆拓土。这鬼地方当老大很好,可范增还是想念平凉的富庶繁华。自己要走,没有接班人是不成的。
旮旯韩最近十分开始,活了二十几岁。也只有这小半年来,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虽然还是不洗澡,满身的羊骚味儿。可每天晚上,都有原先高高在上的贵族妇人们侍候。高贵大方的苏茉儿,现在是他的禁脔。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权利这东西真好啊!一言决人生死,如果可能旮旯韩打算将这种权利一直延续下去。或许,能够传承给自己的儿子。前提是,他必须要有一个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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