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想玩,我就好好陪陪你们玩玩好了!看看是你们手中的短剑快,还是我手中的妖刀快。”
眼看着一名又一名烟霞山庄弟子,痛苦的倒在血泊之中,一旁的楚阳彻底是被激怒,心头的戾气也是被释放了出来,见到残剑宗这些弟子,不但是没有任何的收敛出手反而是狠辣,他冷笑了一声,既然他们很辣,那他便比他们更为更为狠辣,看看谁比较狠辣一些。
他手中的妖刀,是四道器纹的灵兵,在他的刻意驱使下,他手中的妖刀锋利无比,喀嚓……一声,一个手起刀落之间,削掉了残剑宗一名弟子的臂膀,那名残剑宗的弟子痛苦了一声,臂膀处鲜血汩汩的涌动,对于这种场面,少年早已经习以为常。
再度出刀,嗤啦一声,又削掉了那名弟子的另一只手臂,顿时间那名失去双臂的弟子痛苦的倒在血泊中,血流不止,最让人觉得发寒的是,楚阳并没有打爆他的腰牌,似乎是要让他在这里血流尽而死一般,少年狠辣血腥的手段,令的周围向来以狠辣著称的残剑宗弟子,看的都不由得是一寒。
“啊!“
那名被楚阳削掉双臂的残剑宗弟子,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眼看着他就要血流殆尽将死,他再也忍受不了,蠕动着嘴巴,自己咬破了自己腰间的命牌,将自己淘汰!周围无数的弟子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在望向少年那一张人畜无害的清秀面容,宛如是在看一个恶魔一般,从玄庭会一来,除了那名被称为神话的人物,似乎还没有人,能够逼的百大势力的自爆的吧?眼前的少年,他不是人,他是来自于地狱的恶魔!
嗜血仍旧在继续,楚阳出手果断而又凶狠,倘若是有残剑宗弟子,伤烟霞山庄弟子一剑,楚阳便削掉残剑宗弟子的一肢,就这样不断地有残剑宗弟子手臂、腿乱掉,不消一会儿的功夫,楚阳的身前残肢断臂已经堆积成了一座的小山,血淋淋的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楚不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儿子出手如此凶残,你也不管管!。”
一旁的残无影,眼看着自己残剑宗的弟子,被一旁的楚不凡宛如恶魔一般的儿子废了一批又一批,终于是坐不下去了,照这么下去的话,玄庭会之后,他们残剑宗很可能就再没有手脚健全的人了,他原本可就有些苍白的面色,更加雪白了几分,皱了皱眉头,对着不远处的楚不凡,语气满是愤怒的怒声道。
瞧着,残无影原本那洋洋得意的那张面容,此时低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楚不凡心头不由得是出了一口恶气,倍感爽快,他国字脸微动,皮开肉绽的,微眯着眼睛学着方才的残无影,笑着说道:“残无影,是你们残剑宗的弟子技不如人,我儿子在你弟子身上,找点乐趣又怎么了?”
“你!混蛋!楚不凡,我看等到你们烟霞山庄尽数淘汰,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残无影满是郁闷的,斥声道。
“就凭你们,这个残疾的门派,还想淘汰掉我们烟霞山庄,残庄主你很自信啊!这很好,很强势!不过前提是,你的这些弟子,要能对付的了我儿子。”楚不凡,耸了耸肩膀,将残庄主三个字念的特别重,满是调侃的说道。
“残疾门派,残庄主?这混蛋!未免也太无耻了吧?不就是有个儿子吗?牛气个屁啊!老子以前也有个儿子,要不是他死了,他跟你的儿子也差不多。
残无影嘴角猛的抽搐了几下,最后一句话他明显是有些心虚,望着那镜中宛如杀神的少年,他在想就算是他的儿子残墨没死,在楚阳的面前,也只有被屠宰的命运吧?想到这,残无影就不由得是一阵肺疼,说起来他的儿子也死了将近三个月了,可是到现在这凶手都没抓到,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就倍感郁闷。
残无影恶狠狠的剜了楚不凡一眼,有些憋屈的把这口恶气吞了下去,没再吭声,他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他只好是双眼死死的盯着中央处的眩光镜,等待着烟霞山庄全员淘汰。
语字院内,杀戮仍旧在继续,楚阳出手的狠辣,着实是震惊了残剑宗的众人,在他宛如死神一般的威慑下,残剑宗的那些众人,不自觉的沉浸在了少年的凶威中,对着少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下意识的对着烟霞山庄的弟子出手,也没了先前的狠辣。
血色仍旧是在蔓延,虽然残剑宗的弟子,出手没了先前那般的狠辣,但是烟霞山庄这面的弟子仍旧是一个个不断的淘汰,楚阳咬了咬牙,虽然是心头焦急,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办法,就只能够等,等到金刀门的弟子到来,只有等到金刀门的弟子到来,他的金蝉脱壳,才能使用。
稀薄的月光下,幽暗的巷道,一群黑压压的人影,迅速的行驶了过来,前方为首的那一名男子,面色俊秀,眉宇之间带着一抹少有的锐利,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一股的杀气,一看就是那种,经历过生死历练的存在,在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金光闪闪的九环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刀门的少门主金无名。
天际,一只铜色的鸽子,扑楞着翅膀飞了过来,望见那一只铜鸽,金无名手掌一扬,示意身后的众人停下,他眼中闪过一抹的锐利光芒,下一刻在他的眉宇之间,浮现出来一道的裂痕,那一只铜鸽化作一道金光,没入进了他的眉宇之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