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曼下意识的往后躲,“啥毛病,你起开”
“我好想你,”说完这句,兆筱钰眼中迅速聚拢起水光,“你个死丫头,请你比请佛都难,过年的时候为啥不来!仙娘节,端午,中秋,重阳,你说,为啥每回叫茂哥儿去接你你都不来!”
刘氏重重的哼了一声,兆筱钰转过身,这才发现刘氏的脸色极难看。“娘,咋地了?”
“好好跟你姐说。”刘氏扔下这么一句就走了,兆筱钰作势要拧赵小曼,“你咋又惹咱娘生气了?”
赵小曼没好气的拍开她的爪子,“不是我。”
兆筱钰四处寻了一周,这才发现关祥不在。“祥子呢?”
提到儿子,赵小曼明显情绪低落,“在他奶家呢。”
“咋不把他也带来,我还给他准备了书本和咋地了小曼?”
赵小曼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手背上,“他来不了。”
“啥叫来不了?”兆筱钰唬了一跳,不会吧,关祥才几岁,不会得了跟他爹一样的症候吧!
“他爷奶不让。”
兆筱钰松了口气,没得病就好,这年月,随便一场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人命。“为啥不让。”
赵小曼冷笑一声,“怕我不回去了呗。”
原来自打关成死后,关家老两口怕赵小曼会拐着关祥回娘家,整天像看犯人似的看着她。
即便赵小曼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改嫁,甚至把兆筱钰和刘氏给她的钱都拿出来置地,给关家老两口看病,可他们依然不信她。
之后更是越来越过分,关祥她奶晚上要跟赵小曼一起睡,整天啥都不干就监视赵小曼。赵小曼下地,她就搁一旁站着;赵小曼做饭,她就搁一旁坐着,就连赵小曼上茅房,她奶都要搁一旁假装喂猪!
每回赵家人去送节礼,关祥他爷奶更是寸步不离,生怕赵小曼跟娘家人告状,尤其是当他们知道兆筱钰一家成了官身,连赵茂赵盛都去了青源村,更是对赵小曼和关祥严加看管,就差没拴上链子了。
“那天我从地里回来,碰上个问路的,就给人家指了指地方,结果,”赵小曼气的脸都红了,“那个老虔婆就骂我不守妇道,说我勾搭野男人”
后面的话赵小曼实在学不出口,她这辈子听过的最肮脏的咒骂也不过如此了。
“岂有此理!”兆筱钰气的狠拍了一下桌子,“这些事你咋早不跟我说!”
“我一开始也是为了祥子,他爷奶对他是没的说。他才这么小就没了爹,我也是不想让他
姐,你帮帮我,我实在受不了了,这种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那你咋想的?”
赵小曼咬了咬嘴唇,“我要立女户,把祥子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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