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顿时怒了,他们上前就要去抓章泽,章泽早已经先他们一步将门关上,“黑帝斯说了,让你们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我。”
那两个人都已经拿钥匙开门准备硬闯了,听到章泽的话,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其中一人打电话问了黑翼,得到黑翼的首肯,便转身离开了。
章泽听着两个人远去的脚步声,这才走到安瞳身边,脱下外套,坐在她面前,将外套搭在她身上,伸手握着她的手,“我害你成为这样的,那么刑罚,我和你一起承受,安瞳,对不起。”
安瞳垂了垂眸,声音虚弱,“你真傻。”
“是你傻,你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说是我逼你的就是了。”章泽伸手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动作温柔,“你的身上很多伤,我帮你看一下,有没有感染。”
安瞳很安静,让章泽给她看伤口。从她手臂上的伤开始,除了隐私部位,章泽把她身上每一处伤口都仔细的看了一遍,腹部,背部,双腿,脚上,每一个地方都有淤青或者鞭痕,但是好在都没有感染,这阿拉斯加气温极低,地牢里面虽然
也是暖气供应,但是根本就不暖和。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这么仔细的看了个遍。虽然只是处理伤口,但是那章泽那墨色的瞳仁落在她肌肤上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肌肤一阵一阵的热。他的手指又温暖又柔暖,比伺候她的女佣的手指还要柔
软。
安瞳眸眼低垂,卷长的卷毛如同株连一般,遮住她的漂亮的眼珠。鼻尖萦绕着章泽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她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若有若无,不易察觉。
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朵上方响起,“好在都没感染,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治,不然会留下伤疤的。”
章泽将搭在她身上的衣服掖在了颚下,见她闭着眼以为她睡着了,便噤口。
只是没多几秒,安瞳从嘴唇的缝隙中蹦出几个字,“你的声音真好听,章泽,你多说说话,让我听一听。”
之前一直都是她在说话,除了睡觉说个不停,可现在她说不动了,但是也不喜欢这么安静。
她最怕安静,需要有声响才觉得自己活着。
没有章泽的时候,她就等着电流的滋滋声,把那带给她痛苦的声音当做音乐来听。
现在章泽陪着她了,他的声音真好听,真温柔,就像是言情小说里面,说的邻家男孩,开口就是春风拂面的感觉。
她在阿拉斯加生活,没有被春风拂面。现在春风来了,她想让春风多吹吹自己。
“你想听什么,我不太会讲故事,唱歌也一般。”章泽有些囧,他又不是话痨子,也不是安瞳,能够喋喋不休说一天。
安瞳浅浅一笑,合了合眼,眼中带着几分疲惫,“说你的故事啊,从小到大的故事,我想听。”章泽犹豫了两秒,便点了点头,“好,那就从我记事说起吧,我记忆中最悠远的一件事,是我还被妈妈抱在怀里,那一天我正被妈妈抱着接手,突然一条大黄狗冲了过来,朝着我就咬,若不是我妈妈躲得快
,我可就成了太监了。”安瞳轻笑出声,脑补了一处大黄狗差点咬住他**的好戏,“太监,是什么?”她喘了两口气,歇了歇,又问道,“你们都是被抱着解手吗?不都是用纸尿裤的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