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多说什么,薄昶用实力行动,打脸史坦利的讽刺,破碎了他的阴谋。
但是他刚才那么侮辱国,若是不说些什么,岂不让这个吉安国的使者看笑话吗?
“史坦利先生,我们国家曾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如今雄狮醒了,他不会主动伤人,却也不会让人而无动于衷。”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史坦利环顾四周,见施瓦汀他们皆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吃了他,他觉得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就转身离开。
薄昶与他并排走,在他要离开这幢大楼之前,拦住了他,
“史坦利先生,我们国有一颗热爱和平的心,这几个恐怖分子是怎么回事,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但是我们为了和吉安国保持友好的关系,依旧选择牺牲某些东西。”
他意有所指,话中之意史坦利再清楚不过,他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薄昶这小子太圆滑,说的话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他只有沉脸听着。
只是薄昶也懂得见好就收,有些意思点到就行,说的太明白,反而不好,“我们的诚意,还希望史坦利先生能够和总统先生转达。”
史坦利点头,“我一定会的。”
“既然这样,我先谢过史坦利先生,天色不早了,史坦利先生还是回去休息吧,天冷雾重,病了可就不好了。”
史坦利深深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一眼,拂袖离开。
薄昶回到房间,让施瓦汀他们继续,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
大年初一的晚上,外面断断续续的放着烟花,鞭炮,把二十三上天言好事的灶王爷迎回来,继续保佑家宅平安。
薄懿和苏琼相互依偎着,看着窗外的烟花,听着鞭炮声,一直到天明。
金黄色的太阳,从山的那边升起,用希望的光明取代了黑暗的沉寂,朝阳耀眼,天空还是蓝青色,远处的山还是朦胧的黑色。
苏琼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日出了,因为她每天都是一觉睡到上午,太阳已经升起,她只需要汲取太阳的温暖阳光,不用看它由寒到暖的过程。
房间里好安静啊,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夜都不困的苏琼,看到太阳,困了。
打了个哈欠,她流出了困顿的眼泪,“好困了,薄懿,我靠着你睡一会儿吧,你也靠着我,我们就这样将就着。”
薄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苏琼很快睡去,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薄懿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垂眸看着苏琼,抱着她的肩膀,又把目光投在病床上昏迷的薄玉,半是欣慰,半是忧心 。
其实更多的,是忧心。
忧心薄玉,外伤好合,心伤难愈,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该怎么面对?
他又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的伤心。
薄玉是她的妹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她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是充满了希望,还是本就不希望她的到来。
就像他,无法选择自己出生在薄家,经历了这一切,承担着这一切。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和苏琼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平凡幸福就好,是他们两个人就好。
他们又同样不被父亲待见,所以更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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