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桀,你说些什么吧?就算给我讲讲你的过去也好啊。”
“为什么要听我的过去?那并不是一段,值得再次被提起的过往。”
“我只是想听你说话。”
“那你说话可以吗?”
“什么?”
“我说,你若是只想听说话的话,听自己说话可以吗?我听你说,不再不理你就是了。”
安瞳有几分恍惚,想了想,“可是我的过去,没什么好说的。”很单调的,每天待在那个紫色的小房子里,和地下室那些囚犯没什么两样,之于区别,只不过是她每天都能看太阳升起,看太阳落去,看远处冰冻成厚厚冰层的河岸两边,竖着两排青松,青松的针叶上,
挂着晶莹的雪花,一堆一堆。
“那就把你单调的人生中,有趣的事情说给我一些,我实在不想去想我过去的侍寝,如果你要是想知道,就等出去之后,让章泽告诉你吧。”
如果,还能出去的话。
安瞳做的是虽然有些傻,可是她也不愿意强迫人,既然苏桀不愿意说,那么她就来说,反正只要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就行。
“我有一桩紫色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是紫色的,床单,被单,枕头,就连我的衣服从内到外都是紫色的,唯一的绿色,应该是阳台上那一株紫色的薰衣草绿色的枝叶,和我金黄色的头发。”“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天接触的就是那几个人,但是他们都不爱说话,又一次我去找黑帝斯,想要他和我聊天,可是他不仅没有和我聊天说话,还用毒剂惩罚了我,你知道那种每根神经末梢都在痛的感觉吗
?我当时就想着真的还不如一死了之呢,可是我每一次有新男宠给我讲外面的生活外面的世界,我就想要离开那个小屋,去外面,有的时候我真想化作停落在松树上的鸟,可以自由自在的飞。”
自由真是难能可贵,可以自由的说话,自由的去任何地方,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自由的做书里面所写的那些事,真的是一种幸福。
苏桀听了默默沉思,对这个喋喋不休的安瞳,又有了新的看法。
“然后呢,你和阿泽哥是怎么认识的?”
苏桀第一次主动搭话,语气也变得柔和了很多。
“因为,章泽被黑帝斯抓了起来,他整日大吵大闹,吵到我睡觉了……”
——
国王的寝室,卸了得体的妆容,脱了瑰丽的华服的王后,似乎也脱掉去了自己王后身份的禁锢,变身为一个慈母,只想要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
“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的女儿?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就是我的女儿,你看她的眼睛,多像我啊。”
国王只是淡定的说了句,“王室血脉,绝不容混淆。”
“王~”往后走到国王身边,眼神涟涟,白皙的手指着囚牢中传来的声音,“你听安瞳多可怜啊,她被人囚禁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要囚禁着她吗?”
国王也隐约有些于心不忍,可他还是要等DNA的鉴定结果出来,而且,听安瞳和苏桀之前谈话的内容,似乎他们来宴会真的有目的。
如果让他见到自己的女儿是所以的话,那么因为是什么呢?安瞳的话语中提到了小琼,难道这件事情和死去的苏琼还有关系吗?如果有关系的话,那么苏琼早就知道了安瞳的身份,可是却偏偏在她死后才让他们父女相见,难道是为了薄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