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他以为蔡邕不想杨辰在这个时候大出风头,这时候杨辰名声太旺又没有什么背景反而不好。
“对,他杨辰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冷血的武夫罢了,小子就不信他能写出什么佳作,上一次只是一时运气好而已!”
在坐位下首,一位与杨辰差不多大的青年缓缓站了起来。
青年身穿一身白色长衫,他身形瘦弱,脸色有一种病态的白嫩,脸庞两侧的颧骨突出,显得很不相称。
他的双眼看向杨辰的时候是浓浓的不削和怨恨,走着轻浮的步子走向众人中央这样说道。
青年的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诧异,一双双目光注视着他身上,尽管身体由于紧张还是有微微的颤抖,不过青年并没有退缩。
蔡邕是知道卫仲道是对蔡琰有意思的,而且他和卫仲道的父亲卫宏相见颇深。
不过自从蔡琰遇到了杨辰就对卫仲道不假辞色蔡邕也是有些了解,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直到他将蔡琰许配给杨辰以后才想起了卫仲道。
“仲道,这话有些过了,再怎么说今日也是你师妹出嫁的日子,怎么可以这么说子恒。”蔡邕这时候指责卫仲道。
就算蔡邕和杨辰不太对付,也很恨杨辰,不过翁婿关系终究是翁婿关系,更何况这时候卫仲道如此羞辱杨辰不是打他的脸嘛!
在场的人纷纷放下酒樽一副看戏的样子,毕竟能来参加酒宴的也不全是真正和蔡邕交好的。
杨辰知道这时候他要是再不说两句话是不行了。
想到这里,杨辰端起了一樽酒看似漫不经心的走到卫仲道面前,他微微的扫了卫仲道一眼,轻慢的说道:“哦,就是你小子不相信我能写出什么佳作,难道你能?”
“哼!我所作的诗赋虽然都不是什么上乘之作胜过你这个武夫还是可以的。我要让琰儿师妹看看你终究是个不通文墨的武夫而已,你根本配不上琰儿师妹。”卫仲道这时候恶狠狠的说道,由于说话的语气太过急促面色的惨白憋出了一丝红晕。
杨辰的眉毛向上一挑,也不生气,反而一副乐呵呵的模样:“要么我们比试一番,谁要是输了也不用赌太大的赌注,学三声犬吠即刻?怎么样?”
杨辰咄咄逼人的语气然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卫仲道。
卫仲道冷哼了一声硬气的说道:“哼!某不削与你这武夫计较,更何况还是如此粗鄙不堪的赌注。”说完就把脸撇到一边去不再看杨辰。
“我还以为是哪家的狗跑出来乱咬人,原来只是只胆小如鼠的哑巴狗。”杨辰没有达到目的对着卫仲道冷嘲热讽,以求激怒他。
果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卫仲道的面子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这样看起来更惨白了:“好,这个赌注我赌了,是你先提的赌注,那你就先做一首诗让诸位开开眼吧!”
这时候卫仲道刷了一下心机。
“嘿嘿!有你这句话就好,诗我刚才就给你准备好了,你就等着学狗叫吧!”杨辰吊儿郎当的嘿嘿一笑。
说完后杨辰的气质猛然一变,一股肃杀、苍凉以及从尸山血海的杀死从杨辰的身体中散发出来,杨辰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回走动。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杨辰一字一句的把整首诗念完,刚好走到卫仲道的身前,一双虎目死死盯着卫仲道,身上散发的凶煞之起也凝成了实质冲击着卫仲道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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