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辆马车和几名精壮的骑士始终跟着她们,行了一段时间后,雪舞同竹歌渐渐升起警觉之心。
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弥漫在竹歌同雪舞这两个自幼习武,对环境变化比常人敏感多的心头。
这种感觉,就如同黑夜中,你独自在走夜路,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窥视你。
等你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
但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真实能感应到。
竹歌心中一紧,提起精神来高度戒备着,对阿娇使了个眼色后,摸向身上的十八柄锋利的还没有出鞘的小刀。
雪舞突兀地给了马一鞭子,马车快速地跑动起来。
那辆同行的马车同那几个汉子果然追将上来,既然被识破了,便索性撕破脸。
马车在石道上的剧烈颠婆,几乎叫阿娇把早饭给吐出来。她咬牙坚持着,知道这是遇着危险了。虽然这个危险来的莫名其妙,但不管是劫财劫色,都是理由不是吗?
如果没有她,雪舞同竹歌脱身轻而易举。
所以,她决不肯累赘她们。
“啪啪啪”
马鞭挥在空中,打在马身上。这匹马吃痛,更卖力地跑起来。
但到底比不得他们的良驹,至多跑了小半个时辰,就被追上来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前方也出现了追兵。
这是一群精壮的骑士,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原本目标本不该是阿娇她们。可是看到阿娇一行身后的骑士后,便打了个手势了然于心。
对阿娇她们,头尾夹击,叫她们再没地方跑。
寒风中箭矢撕裂之音,破空而来。
竹歌一把把阿娇按倒,拔出锋利的刀刃,信手去挡。竟然正好挡住力透而入的箭尖,紧随其后的是急促的马蹄声。
“小姐,趴在车上,不要动!”竹歌伏在阿娇耳边低低说道,待她点头后才推开车门。
一道寒光一现,下一瞬,穿透了正在搭弓欲射她们马皮逇一名汉子。
他喉间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然后倏然倒地。
竟然这般好身手?
剩余本来漫不经心包围她们的骑士,提起了心。那个目光浑浊的老人,正在停下的马车里看着情况,见此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专心盯着场中局势。
骑士们在马上连射起来,一片箭雨中,终于有一只利箭没进了马脖子里。
马剧痛之下,鲜血直流,高声嘶鸣惨叫着。竹歌见状,忙在瞬间进车,飞脚破开车门,携带着阿娇从车上翻滚落地。
马轰然倒地,车驾向一边倾倒而去。阿娇靠着马车,雪舞下车来,一前一后地守卫着阿娇。
银针与刀锋所到处,总能百发百中地刺中人的颈喉间。惨叫声中,一时竟没有人敢逼近马车。
但到底不是个办法,如此僵持下去的话,敌人显而易见还有增援。竹歌攻守戒备地护住阿娇,冷声质问道:“我们素不相识,你们打的好没有道理。纵使是死,也该给我们个交代吧。”
老人见此情状,对壮汉耳语两句。
他便策马过来,冲他们三人扬声道:“我们无意伤你们性命,只是想请你们配合一下。”
配合?配合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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