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听说皇后肯定地给了日期,心下也不免微微吃惊,继而想边关最近莫不是又有匈奴进犯,才这么急地要用到广儿。
李老夫人当即要儿媳叫来了李广,把皇后的意思说了。还不等李广露出惊喜,就把心下的猜测和他说了,警醒他道:“从今天开始,不许在家喝酒了。那些武艺枪法都得好好捡起来了,别要用的时候丢了脸。”
李广欣喜之色去了几分,肃然点头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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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路上,喝得微醺的刘彻一身酒气,一面受着阿娇的醒酒汤和热毛巾伺候,一面拉着她喋喋不休地说话。
“卫青那小子……喝酒还不赖……娇娇啊,我记得我们大婚时,我也被灌酒……好在我还是该干的都干了……哈哈哈……”
阿娇瞧着他越说越大声不算,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起那些话。立时就拿手中的热帕子去堵他的嘴,在他耳边恨恨道:“阿彘!你是不是傻了!怕别人听不见!”
刘彻一把扯掉嘴中的帕子,笑呵呵地一把抱住阿娇道:“还是你叫阿彘最好听!他们叫我都不喜欢!”他温热的气息倾吐在阿娇耳边,双手铁箍一样地紧紧圈住阿娇。
阿娇望着他炽热明亮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用力挣扎了好多下还是没有从他怀里挣脱,反而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竭。
她只得寄希望和他说道理,“阿彘,这是在车上!外面还有那么多禁军,一会听着了,你还要不要我做人!”
说到最后,阿娇有些冒火气。
刘彻还是不为所动,眼看已经一把把她推到在榻上,就要扑上来解她的衣裳。
阿娇已经有些认命了,心想回头一定要十天半个月地一句话都不和他说!让他去后悔!
刘彻却出乎意料地放开了她,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双目清明,满是笑意地道:“吓唬吓唬你,瞧瞧你那样子,还没有暠儿胆子大。”
阿娇方才在他怀里挣扎时,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他身下火热的*。此刻被刘彻放开坐起来后发现,他双腿间还是明显被撑的鼓起老高。
他明明就很想要,却为她忍耐,怕她生气,怕她不高兴。就像他经常说的,他真的是当作养一个大女儿一样地疼她。
这样的忍耐,如果还不是爱,那什么又是爱呢?
阿娇心中酸楚难当,一时间默默不语。
刘彻见她望过来,立时就拿过榻上的软枕盖住,佯作一脸正色地道:“看哪呢?看哪呢?”
阿娇凑近他,咬着嘴唇呐呐道:“今天晚上,我一定听你的话,让你高兴一次。”
刘彻立马爽朗大笑起来,一把搂过她道:“自己说的啊,说话要算数。别每次拿困了什么的来敷衍我——”
他的目光流连在阿娇身上,一股旖旎气氛顿时蔓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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