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司客气了,老陈早就不在军伍了,不用再称将军。既然是刘镇司开口发话了,那我必当竭尽全力。”
接过刘镇司手里的酒壶,陈大叔别在腰上抱了抱拳,答应很是干净利索。
“那个,这位兄台,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毕竟你刚来镇里,人生地不熟,很多东西也需要人介绍的。”
见陈守则答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刘镇司却对阿九起了兴趣,笑着邀请着一道前往。
“不去,我不懂那些。”
头都没有回,阿九还在闷闷不乐的情绪里,什么事情都还不想管。
“好好说话,刘镇司是我们烛阴镇的总把手,虽然年轻但却很有作为,镇上百姓对他也无不敬重。你现在说话这么不客气,而且头都不回,难道这些年来就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家教吗!”
老陈说话很硬,像极了现代那些教训自己子女的家长。
但是这种语气,这种被人训斥的经历阿九却从来没有经历,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都是抵触,眉头皱就想要顶回去。
“陈将军,陈将军!小兄弟他还小嘛,才到镇上第一天,不适应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对他这么严格呢?随他去吧,随他去吧。”
刘镇司却先是出声宽慰了陈守则,拉着他的手臂就连拖带拽的拉出了屋子,只留下了阿九一个人还在那里生闷气。
“我靠,他当他是谁啊,上来就教训我,真当我是他儿子。”
比了个中指,阿九狠狠的吐槽了一下。
可是人走之后这屋子却是安静了下来,安静的有些让感觉到一些害怕。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要是在上海少数也得好几百万吧。”
左右打量,阿九还是好奇,掉了根烟就打算好好的参观参观一下。
“呦,兵器不少啊,看样子还真是个练家子。可这积灰也太严重了吧,估计平时也懒得很。”
屋子也大,首先就是个少说五十平的院子;两边摆着兵器架,架子上十八般武器都有,可也都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样子是很多年没有人碰了。
往里再走,推开木质雕花的大门后就是一个很大的厅堂,绕过中间会客的地方,木墙的后面烟火缭绕的竟然是祭祀祖宗的地方;像个小塔一样,一层又一层,一排又一排,这一个紧挨着一个的牌位竟然排到了屋顶,整整一面墙上都是陈氏已故的祖先。
“我滴个娘啊,这得多少代啊。”
惊得嘴唇上的烟掉了都没知觉,阿九看着眼前这震撼的场景不由得呆了;放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们常说的也就是四世同堂罢了,一个家族要是延续了四代以上就算是个大家族了。可谁也没见过像这样,延续了不知多少代,依然还有传承的家族,这要真在现代被发现了的话,一定是个大新闻。
“哎,这是什么?”
视线慢慢下滑,祭祀的案台边上强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细细长长的还用黑袋子裹着。
“难道是宝物?”
好奇心害死猫,阿九看左右没人,悄悄走上前去就想打开看一看。
抽开绳子,来开袋口,一点点的袋子里的东西就快显现出模样。
“别动!小心叔父回来打你屁股!”
阿九被吓了一大跳,很是气愤的一转身看去竟然是个软妹子。
妹子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是十八岁才成年的样子。手拽着手放在腹前,俏生生的低着头还不敢看阿九,那样子别提有多温柔贤惠。
“哇塞,美女啊。”
伸手推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镜,阿九混迹酒吧的老毛病不自觉的又犯了;这只要是碰着美女,仅凭着泡不泡上是缘份,搭不搭讪是态度的指导思想,甭管以后能不能再见到,先认识做个朋友是能泡到美女第一先决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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