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应该如同她父亲那个样子的,懂得让女人臣服。她就是喜欢陈葛天这种冷漠不可一世的性格,这样的男人,看着才有味道。
一双植了长睫毛的大眼睛,像小蒲扇一样的扇动着,宛转灵动,视线紧紧的锁定在陈葛天的身上,片刻都不舍得移开。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真的好像立马将他带回家,好好的疼来,好好的爱。
抬起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若有所思一般,两根拇指互相间摩挲着,陈葛天抬起眼帘,端正了头部,看向顾严昭,目光里依旧是惯性的冷漠,却没有了往日里的那份冷冽。
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动了动嘴唇,用清朗的声音低声说道,“顾伯父所来一定是为了我和艳雪的婚事吧?”
顾严昭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葛天会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的开门见山,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幸好里面的茶水喝掉了很多,这才没有水洒出来,否则可就真的失态了,在一个年轻的后背面前失态,会是一件非常懊恼的是事情。
一抬手臂,顾严昭将手中的茶杯高高的举起,举到了与肩膀平齐的地步,他身后的顾艳雪忙伸出手,将茶杯接了过去,绕过沙发迈向一步,将茶杯稳妥的放在了茶几上。
顾艳雪的心也跟着陈葛天的不大的声音漏了半拍,即便是在倾身向前,放着茶杯的片刻里,也是竖着耳朵紧张的等待着陈葛天说出下文。
紧随陈葛天进入办公室,而后又寸步不离的站在他身后的白川,险些没有长大嘴巴,他突然间非常的糊涂了。陈少明知道顾严昭来的目的,怎么可以哪壶不开提哪壶,率先提到了婚事上来了,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白川紧张的盯着陈葛天看,这一看反倒更加的懊恼了,陈少向来都不是一个会喜形于色的人,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那纯粹能把人累死。
不觉中,白川双垂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时间在滴答滴答的走过,整个房间突然间又一次恢复了宁静,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唯有不同的呼吸声在浅浅的起伏着。
顾严昭收回刚刚还与肩膀一齐的手,缓缓的落在腿上,轻轻的将身体向沙发的里面靠去,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一双鳄鱼一般的眼睛看向陈葛天,一瞬不瞬之间,轻轻的开口说道,“贤侄这是在猜测我来的用意吗?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此次不是为了贤侄和艳雪的婚事而来,我是为了《沉浮》拍摄一事来找贤侄的。”
房间里的其余三个人,包括顾艳雪在内,都是微微一个惊愕,谁都没有料到顾严昭会这么说。
“父亲......”顾艳雪焦急的轻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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